【木歌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想实现的愿望?】
木歌心跳加,想着现在要实现的愿望就那么一个。亚当似乎是探知到他的想法,忽然安静了一会儿。
…………在木歌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的时候。
【木歌是被我的血液影响了吗。】
亚当进行了深刻的反思。这让木歌更加随意起来:“当然了,你不负责解决问题吗?”
亚当的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迅地堵住了木歌的嘴唇。
如木歌所想的柔软触感像糖一样甜得让人迷糊,将胸口的愿望变成了现实。
亚当看来也进行了相当长时间的思想挣扎,这时候的行为绵密而频繁。木歌知道两人的仪式开始了就无法停止,依旧小小期待了一下。
在伴侣的美貌加持下,晴涩的东西也变得理所当然地美好,成了促进感情升温的催化剂。
木歌曲着腿,不自觉地想加两人的过程。
“木歌的伤口会疼吗?”亚当的手掌覆在木歌的胸口,有些担忧地问。
木歌在大口呼吸几次之后的确感到了一丝疼痛,只是这种不严重的痛觉在垂涎亚当身体的本能驱使下选择性地忽略了。
“不疼。”木歌望着他答。
或许是看到了他不自然的面部表情,亚当迟疑了一会儿,重复问:“真的不疼?”
“在你翅膀没有长好的时候,限制你做任何事情,你会愿意吗?”木歌换了一个说法。
亚当微微笑着,凑近了木歌的嘴唇:“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狂风骤雨的吹打侵入下,木歌长长的指甲不客气地抓紧了亚当的肩,在他身上留了一长串印记。长时间密集的占有行为使得伴侣间的游戏变得更加的投入和忘我,木歌在近两小时的亢奋状态下,眼里只有亚当晃动的脸。
“适当运动会让、身体更好,不知道是谁说的。”木歌蜷缩的腿酸得厉害,瞅着机会刚想站起来,又被亚当压了下去。
“还没够呢。”任性起来的亚当没打算提前放过他,致力于让木歌出更多奇奇怪怪的声音。“木歌今天的运动量不算达标,已经睡了一天一夜,正好把昨天的补上。”
木歌吃惊于自己的昏睡时间,脸上烫得像个暖炉,刚起的逃跑心思又回到亚当身上,在相互的照拂下变得身不由己。
强烈的意识压过了伤口带来的疼痛,木歌的十指不自觉地同亚当握住,翻身将他的手臂带到了头顶上。
躺卧的亚当变得被动,被禁锢着不能动作,开口向木歌道:“木歌不要这样……”
“你应该谢谢我。”木歌沉静的黑眸变得异常温柔,微润的双鬓间有着星星一样的细小闪光:“舍不得让你一个人操劳。”
换过位置之后木歌夺回了主导权,眯着一双星眸享受上位带来的愉悦。
亚当侧过脸,片刻又望着木歌,断断续续地说:“伤……不要、太勉强了……”
“怎么还有心思说这个,我让你开口了吗?”木歌伏在亚当身上,用口堵他:“口渴了。”
短暂的深吻之后,木歌尝到了亚当口中的甘甜血液,将自己的舌尖也咬破了:“我的意思不是这样……可…………”
他原本想说的话被血液中的狂暴因子打断,望向亚当的眼眸明亮了几分:“味道真好。”
交换的血液量不多,但足以让两人重新对彼此充满兴趣。
充分释放体力之后,木歌再一次陷入沉睡。亚当躺在他旁边,安静地抚摸他的脸颊。巨大的羽翼将两人合围起来,呈现一颗卵的形状。
木歌的身体损伤并没有很快恢复,进展非常缓慢。亚当在第三天的时候将一堆食物带到了他的跟前,其中不乏有烤鸡、蒸鱼之类的硬菜。木歌想着自己所处的位置,对跟前的大餐来源很是疑惑。
“这从哪儿弄来的?”木歌半靠在亚当身边,好奇问道。
亚当望了望刚出去打水归来的乔,答道:“我们出去偷的。”
“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