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冷笑,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你是说这个?"
她蹲下身捡起他的手机,看到屏幕上邢漠北替她擦红酒的那一幕,就连她自己都震住了。
这个照片拍的极有水平,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邢漠北的视线分明就是停留在她若隐若现的胸口上,而他的手更是亲密无间的抚着她。
"不是这样的……"
叶。[,!]亦欢错愕的喃喃自语,她就是当事人,当时的情况怎么样,她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
"该不会是你们为了找一个幽会的契机,所以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吧?"
头顶传来了他冰冷的讥刺,叶亦欢一愣,缓缓抬起头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模样像是在看一个卑微的蝼蚁。
"你……说什么?"
凌南霄看到了她带着水雾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就连声音都在微微的颤抖,带着一丝哽咽。
就像是受了重重打击的人,仿佛他再多说一句话,她就会全盘崩溃。
有那么一瞬间,他犹豫了,甚至有谐疑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可是下一刻,他还是冰冷的说:"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
叶亦欢蹲在地上,仰头凝视了他足足有一分钟,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直到凌南霄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要训斥她的时候,她忽然猛地站起来,又急又快的向门口走去。
凌南霄反应过来后便转身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她的手臂,顺势将她抵在了墙壁上,眼神清冷的盯着她,"你想去哪?!"
"放开我!"叶亦欢颤抖着嘴唇看着他,见他没有反应,她又尖声叫了一句,"我叫你放开我!你不是不相信我吗?那你就放我走!"
眼泪随着她的嘶吼大颗落下来,顷刻间便泪流满面。
"放你走?放你去找邢漠北吗?!"
他提高尾音喝她,更加用力的将她摁在墙壁上,容不得她动弹半分。
他突然有些后悔出现在这里,后悔点开那张照片,后悔自己竟然真的遵从了那条短信上的话,上楼去看他们。
那时他远远地就看到了她挽着邢漠北走过来,她微微低着头,脸上带着羞赧的绯红,而邢漠北则是侧眼去看她,眼中是满满的柔情。
那副场景那么刺眼,几乎让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想到那一刻,他心底的火烧的愈旺盛起来,一把扼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你说让我相信你,那我得先检查过后才能信你!"
他眼尾的阴鸷和冷冽让叶亦欢的心猛地加起来,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凌南霄已经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那张白色的大床。
"你干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凌南霄已经将她扔到了床上,倾身压在了她的上方。
"凌南霄,你想干吗……"
叶亦欢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生什么,惊恐的双眼中倒映着凌南霄的身影,他俯身重重的吻住她,两个人深陷在柔软的床榻之中。
他吻得又凶又猛,熊熊的火气几乎要把她也点着了,叶亦欢全部的呼吸都被这个激烈的吻掠去了,她抬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呜咽着挣扎,凌南霄却一把将她的手按在了头顶。
"你不是说你俩没什么吗?那我就验一验……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自然就会相信你……"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逸出,这个攻城略地的吻让叶亦欢感到害怕,可是更让她害怕的在于凌南霄撕扯她衣服的手。
"你别这样……凌南霄,你放开我!"
她哭喊着推搡他,然而男女力量悬殊,她又岂能抗拒的了一个正在气头上的男人。
薄凉的手指划过她光滑的大腿,凌南霄隐隐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动作更加急切,吻着他的唇却也没有丝毫的停歇。
她的裙子虽然宽松却没有那么好脱,她半边肩膀都在推搡拉扯中被他拽下,浸凉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幼圆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露出来,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感官。
凌南霄看着她半裸的香肩,先是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便俯咬上了她精致的锁骨,另一只手则去拉扯她的裙摆。
他的理智都被身下这个娇弱似水的女人夺取了一半,撕扯衣服的动作又凶又狠,直到耳边传来了叶亦欢低低的啜泣声,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凌南霄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慢慢直起身悬在她的上方。
头蓬乱,她紧紧闭着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滑出,最终在鬓之间消失不见,娇嫩的薄唇在他的肆虐之下变得红肿,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
她还在低低的哭,牙齿紧紧地抵住下唇,声音很小,又怕又惧。
凌南霄心里有一处闷闷的疼了一下,随即翻身坐到了床边,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用拳头抵住唇,哭的委屈又哀怨。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看到她和邢漠北走在一起,所有的理智和隐忍几乎都被燃烧殆尽了。
他用力攥了攥拳,终于起身向外走去,身后那幽长的呜咽声还一直缠绕着他,久久不散。
房门被凌南霄用力的摔上,叶亦欢也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颤抖着手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忘了这是第几天了。
凌南霄放下车窗看着叶亦欢纤细的背影穿梭在马路当中,很快就走向了对面的学校,直至消失在人群之中。[,!]。
自从那天他在希尔顿酒店里险些要了她之后,他们就陷入了这样无声而沉默的冷战之中。
她依旧给他做早饭,而他也照例送她去上班,两个人明明朝夕相对,可是这么多天之中,两个人竟然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
凌南霄自己都觉得惊奇,到底该说他们是太有默契,一句话都不说也能知道要做什么,还是该说他们太不了解对方,甚至不知道用什么话才能打破这样的处境。
他做不了那个先开口的人,更何况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错,她既然是有夫之妇,就该和一切男人避嫌,更何况是他一直的死敌,邢漠北。
反正叶亦欢总会开口的,他心里一直深信不疑,只要她先服个软,他自然就会借坡下驴给她个台阶下。
omg,真怕等不到叶老师服软,某人就要先做个禽。兽了~~叶老师,你要当心啊~~╮╭万更大家看的还愉快么~~留言吧留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