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寒挑眉:「怎麼弄?」
蔣憶:「。。。。。。」
這個臭不要臉的流氓玩意兒。
蔣憶無語半天,但是又不想敗下陣來,說:「讓你哭爹喊娘下不了床的那種弄。」
傅季寒眼睫一顫,舔了一下唇,隨後偏過頭看向走廊外說:「那我就不還了。」
蔣憶:「。。。。。。」
蔣憶覺得不能這麼互撩了,會撩出問題的,有些話還是要講清楚的。
於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認真嚴肅地對傅季寒說:「不管你是喜歡男生還是喜歡女生,我的取向永遠是女,對男的沒有任何興,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所以,不要再把心思浪費在我身上了,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我們之間沒有可能。」
蔣憶說完傅季寒臉上的笑意肉眼可見的消失了,甚至變得有些僵硬。
緊接著兩人之間是漫長的死寂。
最後還是傅季寒率先開了口:「知道了,但是我還想問一句,」傅季寒緊緊盯著蔣憶的眼睛,仿佛要把眼前這個人看透,「難道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說實話,蔣憶看到傅季寒眼尾眉梢的笑意被失落代替的一剎那,他有點後悔講那麼絕情的話了。
太傷人了。
但是,既然已經開始了,再退縮的話只會讓誤會越來越深,既然兩個人之間不可能,那就不如趁早喊停,也省得害人害己。
「沒有。」
蔣憶也盯著傅季寒的眼睛,甚至能看見傅季寒眼底極力掩飾的苦澀。
傅季寒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問:「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麼願意吻我。」
蔣憶偏過頭看向它處,故作很隨意地說:「如果不是怕把人喝死了惹一身閒話,誰他媽願意吻你。」
傅季寒盯著蔣憶看了良久,最後垂下了眼眸,啞聲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眼前的傅季寒就像一隻受傷的獸,不想讓別人看見他的傷口,卻又遮掩不住,蔣憶克制住想去安慰的衝動,故作冷漠地問:「那我手機呢?」
傅季寒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部手機,還給蔣憶,臉上擠出一絲苦笑,「我忽然能理解趙君君的感受了,被當面拒絕,還真的挺難受。」
雖然蔣憶不是那種高冷的人,但是此時他能做的也只能是,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
只留下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從這天后,傅季寒有好幾天都沒來上課。
蔣憶無意間聽見孫博說傅季寒病了,很嚴重的樣子,說是都住院了。
蔣憶心瞬間沉了下去,自己究竟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