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清楚记得,之前谈到卓曼和艾菈时,她?的态度明显对同性的取向有抵触。这样还去试探的话,根本就是自找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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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关于我的过往,其实也?大致梳理出了好些事件和时间线,履历的完成度已比想象中更好。问题只?在于我,无法从客观描述中获得真实感。
这说明也?许该调整方?案,把注意力放到主?观体?验上来。
既然上回接触剑道就唤起了被遗忘的恐惧,那我大可以再重复一些以前从事过的活动。在点滴具体?行动中,自行寻找记忆的蛛丝马迹。
剑道是可以再探索的。复盘那天的练习过程,估计我只?是害怕刺喉这个招式,其它过程都?很正常。林乐喜说这个好办,她?注意点,不使用突刺招式不就行了。
其实呢,林乐喜的工作?灵活,我也?很闲,很容易安排出时间去道场。但我们?都?更倾向选择周末,可以三个人一同前往。林乐喜的说法是,担心万一又出现什么突发情况她?一个人不好应付。可我知道才没这么简单,她?还在搜集证据。
至于有没有收获,那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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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时候练过的剑道,作?为一个家里蹲,过去最常做的事大概莫过于打游戏吧。于是我又把游戏主?机从仓库搬了回来。
——稍微试试看吧。
可我又对自己没信心,万一打起游戏又再次沉迷,又变回日夜躲在房间打游戏的家里蹲,那这段时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吗?
所以必须制定一些限制,比如说,把主?机放在客厅。另外,光靠我自己有点悬,大概还需要一些外力的约束才行。于是,我去请求袁苑桉的帮助。
“我需要监督。”我说。
“怎么监督?”
“你来设置账号和登录密码,这样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无法打游戏。”
“我不在时,你另开?一个账号又不是什么难事。”
“不会的。”我又思考了一下,“你看,我一直不敢碰游戏,就是怕自己再次沉迷。书?上说,仪式感是可行的,所以我想通过一些承诺来约束自己。”
“那你为什么又想打游戏了?”
“失忆之前,我不是天天在家里打游戏么?如果再次从事以前做过的事,也?许能再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那行。”她?几乎没多少犹豫,“你现在就认真地保证:我不在家时不许碰游戏。”
“我认真保证。”
“嗯,说好啦,别说一套做一套。”
“不会不会。”
……
诶,这就约定好了?总觉得仪式感有点弱啊,轻飘飘的。
再看袁苑桉那自带几分严厉的眉眼,好吧,虽然没约定违反了会如何,但若我敢食言,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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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我随意选了一个开?放地图的冒险游戏。哦,一打开?就要更新版本。等?了一阵,更新好了,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