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被严宽一脚踢在了胸口,飞撞在身后的墙上,跌落在地,吐了好大一口血。
另外两个乞丐见状,提起松垮的裤腰就要夺门而出。
“杂碎,想跑”
严宽拎起其中一个,一拳照着面门打了过去,乞丐直接昏死过去。
然后一脚蹬在了另一人的屁股上,令他跌撞在庙门外,原地翻滚了两圈,嘴唇磨烂,门牙也掉了,顾不上一嘴的血,害怕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饶命,好汉饶命”
严宽眼神凶狠,好似煞神,把门外的乞丐吓得魂不附体,看向屋内两个被废的兄弟,一股黄汤从裤裆下沥沥拉拉下来。
更加疯狂的磕头,血糊了满脸,夜色中像鬼一般瘆人。
严宽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恶心东西”
这时旁边突然响起女子凄厉的尖叫,严宽赶忙看去,只见女子双手紧裹着前胸的碎布衣衫,不住的痛哭流涕。
严宽非礼勿视,赶忙转过了头,从包袱里拿了套换洗的衣衫扔在她身上。
刚挠着头,不知如何安慰,山下传来一阵喧哗,似乎有人拿着火把上山了。
“别哭了,是不是你家人找来了?”
说着为了避嫌,来到了庙门外,看见那个跪在地上快要磕晕过去的废物点心,又给了一脚。
果然,没片刻钟,一群穿着锦衣的侍卫和两个丫鬟急忙奔了进来。
严宽赶紧拦住。
为首的男人面相端正,眼神愤怒:“你是什么人,敢阻拦我?”
“你是找一个女人吗?”
“你见过菁菁?”男人急切的问道。
严宽拿眼神示意里面,然后说道:
“你自己进去吧”
陆玖心中隐隐担忧,看了眼严宽,赶忙奔了进去。
屋里响起女子的痛哭和男人低声的安慰,严宽内心叹息。
这个时代男子尚可建功立业,开疆拓土,可是女子的天地就在那一亩三分地的后院,出了这事,虽然那三个贼人没有完全得手,但是对女子来说清白已失。
就是希望她能想开一些吧!
陆玖拿外袍裹紧陆菁,抱着来到门外,见严宽宽阔的肩膀如小山一般挡住了外面人的视线,心中感动。
吩咐门外的心腹处理善后,等再回头时,严宽人已经不见了。
只得赶紧抱着妹妹下了山。
都说遇见尼姑,逢赌必输,严宽觉得这话范围得广点,遇见女人,非得破财才对。
刚到京城就给了十两,然后又把唯一一身换洗的外衣给了那日庙里的女人。
现下不得不穿着多日未换的衣服去参加武状元恩科。
他都感觉埋汰。
无奈只能拿水沾湿抹平领口,然后再拍打身上的泥土。
感觉凑活过的去了,严宽这才往校场走。
这次的武状元比赛总共四场,枪,刀剑,射箭,国论。
比赛地点在南城门那边的皇家校场,不用打听地址,跟着满街兴奋的跑去看比赛的百姓走就对了。
严宽边走边盘算,身上只剩十几文钱了,买几个馒头就没了。
好在每年参加武状元的考试都是从各个地方上提拔出来的精英武者,人数不多,前三项一天就能比完,之后就是选举前三名去皇宫大殿由皇帝出题,进行策论。
严宽想着,顶多饿两日,他的饭碗就有着落了。
还是个带编制的,比那府衙衙役可威风多了。
至于有可能落选这事,他根本就没考虑过,习武之人要是这点心气都没有,那还不如回家卖红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