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生恐意,更懊恼自己得寸进尺,当真以为夜启淮欢喜她,想那些温柔都该是假的。
嘭的一声。
舒年姝直接被推搡至地,她如玉般的身体经不得碰撞,刹那间吃痛。
此时夜启淮居高临下,强忍杀意的扣紧拳头,眉间黑气森森!
若忽视他俊朗容貌,以他此时状态,说是杀人如麻的魔头也不为过。
“舒年姝。”夜启淮咬紧后槽牙,逐字逐句的添着恨意,“别妄想我会和你生儿育女,若是再提,你永远不要出现在国公府中!死的越远越好。”
咬牙切齿的说完,他晃身推门而去。
闭门颇大,在夜启淮的力道下,木门不受重力,不久便摇摇欲坠起来。
“娘子,你没事吧!”
门口张望的连翘满目惶恐跑来。
舒年姝仍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玉足上的青紫清晰可见,血色未消。
她木着一张脸,摆不出任何情绪。
“没事。”忍着痛意倒抽一口凉气,舒年姝攀附着连翘的胳膊抬起,胸前软肉乱晃,她来不及理会,转而交代对方,“拿出些私房钱,找府里的老人打听一下,当时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启淮又对他发火了!
不是那些过分且刻意的撩拨,而仅仅是四个字,生儿育女。
她只知当年夜启淮战场失双亲,从此过的战战兢兢。
可时过境迁,到底是什么让夜启淮如此忌讳子嗣一事,其中更深的缘由,她至今都不知。。。。。。
青竹轩!
舒木被安排的住处,离夜启淮的海晏堂不远,这样他也能随时随地当值。
朴素床前,头顶着血包的凌云婳终于迷糊清醒,脑中一片混沌,使她生不出思考,一声抽气,“这是哪里?”
是个太过简单的屋子。
与她那经过装修的闺房相差甚远,所以她第一眼便能看出此处并非她的居所。
桌前有一人在忙碌,似在烧药。
“世子?”
凌云婳瞬间清醒,更是喜不胜喜。
未曾想世子表面厌她,见她晕厥,竟是愿意亲手照顾她起居。
凌云婳顿时害羞捂脸。
亏她还以为自身美色无用,想是世子不过内敛,并不愿表明情谊罢!
“谢谢世子照料!”
凌云婳干脆赤足,满目欢喜的抱住对方窄腰,闻着屋中药香,格外满足。
对方明显身体一紧。
欲开口再被凌云婳插话,她自顾自的献媚,手掌不老实的上下浮动。
“若是世子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不如和婳儿说便是,婳儿自会满足。”
“现下屋内紧此二人,不如?”
她彻底卸下对方腰带。
生贴男子硬邦邦的小腹,大呼满足。
“住手。。。。。。”男人气息不足,像是生平第一遭经事,忙摁住凌云婳的手。
偏凌云婳手段高明。
不仅没让他得逞,反以柔骨绕掌,牵引着往她身上去,重揉媚肉,嘤咛不断。
“我不是。”
贴着湿哒哒的幽深处,男子一慌。
“你不是什么?”
“我不是世子,我是舒木。”
舒木欲哭无泪的盯着下方隆起,涨红的脸显得绝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