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便抬手敲门。
“嘭嘭!”声在外头响起,连翘听见后便去开门。
那扇门开个小缝,月光从里头如水般泻在外头,夜书彦并未同连翘多言便往里头走。
连翘追过去,便伸出双手拦住:“二公子你不能进去!”
“听说舒娘子病了,我来看望还不行?”夜书彦推开连翘便走到舒年姝面前。
她躺在架子床上,入夜便把脸上妆卸掉,未施粉黛脸上带倦容,这般模样任谁瞧见便心生怜惜。
少倾,舒年姝便把手中青花瓷碗送到冬夏手中。
冬夏接过碗,她瞅着夜书彦走过来,面上有些惶恐。
夜已深,夜书彦来到细柳阁本就不不妥,冬夏瞅着夜书彦便怒眸一瞪:“还请二公子出去!”
“我说几句话便走!”夜书彦瞅瞅冬夏,便抬起眼皮望舒年姝:“舒娘子别太天真,我大哥怎么会真心给你请大夫?”
“你说什么?”舒年姝惊呆了,她手中青花瓷碗跌落在地上。
“嘭嘭”声响起,那碗跌落在地上,汤药和碎片滚到夜书彦腿边,他蹲在地上便添添上头汤药。
他添完便装成个很懂医术模样,便似笑非笑:“这里头有避子药,为的就是不让你怀上孩儿!”
“姐夫他不会这样!”舒年姝怎么也不相信他说这些话。
夜书彦惊呆了,他没想到舒年姝这么信任夜启淮。
他脸色一变,平静脸庞呈现凝重之色,便在舒年姝身上打量:“高门大户生出嫡子再生庶子!”
“年姝不在乎这些!”舒年姝说完就同连翘使眼色。
连翘瞅着外头天色,神色有些焦虑。
冬夏望着夜书彦,面上有些为难:“二公子你别为难奴婢!”
“我好心来劝你,你不听算了!”夜书彦说完就往外头走。
舒年姝目送夜书彦走远,她握起青花瓷碗送到连翘手中,面上有些担忧。
连翘接过碗便同冬夏转身。
她目送二人走远,想起夜书彦说的话,舒琳琅平白无故让她入府生下庶子。
里头缘由定不简单。
或许舒琳琅自个儿怀不上,她是不是想去母留子?
想到这里,舒年姝便躺下睡。
翌日清晨,夜启淮心神不宁,左统领府中藏官银一事,浮现在他眼前。
他走过去坐下,握本佛经翻。
“左统领让他娘子在染坊洗白官银!”夜启淮放下书,就望着站在边上的舒木。
舒木面上没什么表情,他眼珠子转了转:“听说永顺染坊在左府不远处,属下去打听打听!”
“好!”夜启淮道。
闻言,舒木推开木窗便从里头跳出去。
夜启淮目送舒木走远,便继续翻佛经,又变得不安。
萧相给他下套,让他牵扯到浑水里头,再给他穿小鞋。
是以,夜启淮想起萧相要拉拢他,他并未回应萧相。
他没算错,估摸着再过些日子,萧相会对付他,他只有同孟相联手,才能保护自个儿和家人。
想到这里,夜启淮笑了。
半个时辰后,舒木走过来,便微微叩首:“启禀将军,属下去永顺染坊,并未发现异常!”
“再盯二日!”夜启淮道。
舒木点头,他转身就往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