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眸一转,就望着舒木:“舒副将,你去查查左统领同谁有来往!”
“是!”舒木转身就往外头走。
夜启淮目送舒木走远,越发心神不宁。
舒年姝在自己房中静坐了一日,笃定心思只求能尽快怀孕。
既然夜启淮和凌云婳都可以春宵一度,就说明这个人并不是坚不可破,只要怀上夜启淮的孩子,舒年姝就有机会从这个夜府中敛财脱身。
舒年姝独身出门走向夜启淮房间。
想借着问清昨晚事情的由头,见见夜启淮。
推开房门,一日未曾照面的夜启淮正静坐在桌前。
舒年姝刚想张口,门口传来舒木的通传声,舒年姝只好退了出去。
舒木走到夜启淮面前,便微微叩首:“启禀世子,属下查到左统领同萧相有来往!”
“瓷器是凌云婳弄来的,定是萧相指使,他再派左统领搜府!”夜启淮越想越气,就握起佛珠捏紧。
他出任兵部侍郎,便要保护好府中老小。
想到这里,夜启淮想起舒年姝说的话,翌日是七月十五。
若是翌日去给爹娘叔父放灯,他们能收到他的哀思。
廊庑下,舒年姝带连翘和冬夏往前走,她边走边想,该怎么劝夜启淮。
她走的有些急,并未发觉六角亭里头有抹身影在盯着她。
凌云婳冷眸在舒年姝身上打量,她便握拳敲在亭柱上:“贱人,整日往世子屋里跑!”
红袖见凌云婳面色不佳,赶紧宽慰道:“娘子何必动气,认这个姓舒的小贱人跑的多勤,不还是没能抢过您吗?”
凌云婳想起昨夜在草丛里的火热,脸上罕见的出现一抹飞红。
还是姐姐的计策好,任他什么大罗真仙,不还是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面了!
“走,我们回屋!
她打算趁热打铁去给献舞,昨夜世子在她身子上驰骋的再尽兴,到底也是借助的药力。
她要让世子无论是身子和心都拜服与她。
她坐在妆奁前,握个杨柳枝描眉,梳妆打扮好,红袖递过来一件齐胸月白色纱裙送。
作为曾经名动一城的瘦马,这种搔首弄姿的把戏没有人比她更会了。
“我就不信在世子面前跳舞,他不会动心!”凌云婳接过月白色襦裙换上,便把葱白样玉腿露出来。
凌云婳同红袖转身。
月光照的廊下透亮,凌云婳迈莲步走来。
她时而抬眉时而抬腕,便把水袖打在窗棂上。
风吹得木窗“咯吱”响,凌云婳将腿搭在窗棂上,她便将月白色襦裙脱下,上身穿个妃色肚兜,在月下扭动腰肢。
她边扭边望里头。
蜡烛翻飞,烛火飘渺,架子床上并未有声响。
难不成夜启淮睡着并未听见。
凌云婳走进来,她手中描金团扇握紧遮住脸,便站在床边打量夜启淮。
他睡的深沉,并未瞧见有人进来。
“夫君!”凌云婳扑到夜启淮身上,她握紧手中春情散,就把月白色襦裙撩开,露出葱白样的长腿。
舒年姝抬眸将凌云婳推到在地。
凌云婳跌落在地上,她抬手摸后腰,手中春情散从水袖中滚出来。
“滚开!”夜启淮拽住凌云婳便把她往外头推,就把她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