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你麻痹,給老子去死吧!」
蘇運來剛才見到許青松一腳就把自己的狗腿子踹的倒飛出去,自知硬碰硬自己不是許青松的對手,這才佯裝動口不動手,緩步接近許青松,要給許青松來個致命一擊。
然而,許青松豈能讓他如意!
幾乎在瞬間,許青松抬手輕輕一捏,便抓在了蘇運來的腕部。
繼而順勢一扔,將蘇運來一個背摔似得動作,砸倒在了地下。
蘇運來手中的酒瓶提前落地,碎在地上摔成一片玻璃渣子。
蘇運來一落地,頓時宛若殺豬一般叫喊出來。
「啊!狗東西,我要殺了你!」
許青松抬腳踩在蘇運來的手掌上,在一塊玻璃渣上摩來摩去。
蘇運來頓時更是慘叫連連。
「啊!小子,我是江都蘇家的人,你敢這麼對我,蘇家不會放過你的。」
江都蘇家,那是問鼎江州省的頂尖家族之一。
顧家雖盛,不及其十分之一。
作為赫赫有名的鐵礦大省,蘇家占據了江州一半以上的鐵礦開採權,可謂盛世豪門。
不過蘇運來這話其實有有些托大了。
蘇家在江州省雖然很有名氣,但卻和他並沒有太多關係,他雖然也姓蘇,但卻僅僅是和蘇家一脈曾經是同村老鄉而已。
如果非要扯關係,那也是遠的不能再遠的幾代親戚了。
只是蘇家聲名在外,蘇運來的父親又曾在蘇氏礦業集團擔任過高管,這才扯了一面大旗,在東江風生水起的干出了一片天地。
許青松淡淡一笑,不屑的說道:「蘇家?呵呵,好啊,我記住了,墓碑上的第一個字,是蘇。」
說話間,許青松腳下猛然用力,一腳踏在蘇運來的腹部。
蘇運來雙目圓睜一聲慘叫,口中噴出一大堆穢物,夾雜著紅色的血液,噁心難耐。
許青松這一腳,幾乎要了蘇運來半條命。
「許青松,你放開他。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的。」秦曉柔跑過來抱住許青松的胳膊,用力將他拉開。
陳蓓蓓看到秦曉柔出面,頓時鬆了一口氣。
要不然蘇運來死在他的婚禮上,這事兒多膈應人不熟,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給蘇家交代了。
畢竟秦曉柔和蘇運來都是她請來的。
陳蓓蓓怒喝道:「秦曉柔,他是什麼人?敢把蘇少傷成這樣,他找死嗎?」
秦曉柔懶得搭理陳蓓蓓,但卻有人認出了許青松的身份。
「這人我認識,他好像是秦曉柔的老公吧。」
「什麼?是那個廢物上門女婿!」陳蓓蓓瞪大了眼睛。
他和秦曉柔相交一場,雖然沒見過許青松,但卻也知道秦曉柔有個上門女婿老公。
「秦曉柔你可把我們大家害慘了,還不快讓你這廢物老公給蘇少道歉,如果蘇少不原諒你們的話,咱們以後就絕交。」
秦曉柔目光冰冷的盯住陳蓓蓓,道:「絕交?哼,就在剛才你助紂為孽看著我被欺辱的時候,你就已經不再是我的朋友了。」
陳蓓蓓張牙舞爪的說道:「好啊,你以為誰願意跟你做朋友似得,誰不知道你家現在落魄的都快不如狗了。垃圾一個,還敢惹蘇少,你們就等死吧。」
蘇運來那個狗腿子也捂著肚子趴在餐桌上叫囂道:「沒錯,你們也別想跑。這裡可是震江幫的地盤,敢在這裡鬧事兒,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臉有沒有那麼大。」
話音剛落,就聽一道中氣十足的叫喊聲傳來。
「哪個不長眼的,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