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设定,马优达想起彩排的要求,提醒道:“不过柏哥,彩排和节目有要求,你这头会不会不过关啊。要不下午去剪剪,你要舍不得的话或者找个夹子别一下。”
师柏没舍不得,“正好想理头,下午去剪。省得柯主任整天在我耳边念经。”
说是下午放学剪,下午一放学师柏就到彩排室帮忙搬东西,吃了晚饭又回去上晚自习,佘卫池照旧来给他私人辅导,再顺便给马优达和许一袁他们造福一下,一直到晚上继续的时候师柏才从倒映的眸子里看到他过眉的刘海。
完全就忙忘了。
师柏抓了抓头,想着现在理店里的小哥八成都回家抱着老婆热炕头了。
“怎么了。”佘卫池对他忽然的动作表示不解。
“…没事。”师柏收敛情绪,“你继续。”
视线再度落在习题上,一晃快到熄灯的时候了,师柏伸了个懒腰走进卫生间洗漱,洗着洗着他不免盯着镜子里的人呆。
之前不觉得,现在这么仔细端详,好像是长得有点过了。
半响他咬着牙刷出去,在书桌上找了找,翻出一把剪刀。
师柏没有剪头的经验,唯一一次还是小时候把泡泡糖粘头上,剪的时候给自己整了个豁口。
他对着镜子比划半天,正想要不算了,彩排而已又不是正式节目,镜子里忽然生出第三只手,轻轻按在他手背上,指尖穿过缝隙不大的把手。
“想剪头?”
师柏的a1pha本能攻击性几乎被佘卫池磨平了,几个月下来,这个人忽然出现在身后时他的反应早没刚开始的强烈了。
他懒懒地哼了一声,以示回答。
“我来吧。”佘卫池从他手里抽出剪刀。
师柏眸子上移,整张脸都透露出满满的不信任。
佘卫池实话实说,“之前看你头长长了,我想给你剪头,找过几个教程学习。在我头上实验过,放心吧。”话罢扯过毛巾垫在他脖颈处。
师柏更不解了,想给他剪头干嘛,这癖好略微有点古怪。
佘卫池像模像样地用两指夹起一缕丝,师柏的头黑亮又顺,剪子轻轻剪过,丝被剪断出细密的声音,在耳边放大数倍。
佘卫池学习能力不错,但工具过于简陋,剪到一半的时候就需要清理头上的浮。
手脚插进头,直接接触头皮,掌心的温度一波波传递进身体,师柏觉得耳边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被掌控的感觉清晰可见。
大掌揉搓着他的根,不断在头皮摩挲,碎被抖落,漂浮在空中的时候轻轻在耳廓一刮。
佘卫池的目光左右扫视一通,像描绘大师作品一样仔细地扫过每一根丝,眼角泛出满意的褶皱。
师柏:“……”好像有一点明白了。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佘卫池手上加快了度,剪刀尾的时候他稍微颔,避免眸子里不好的心思会投射到镜子上。
a1pha的后颈的腺体不如omega明显,小小的一块凸起,并不明显,尤其是挺直腰背的时候,平平坦坦的,并不具备吸引看客的能力。
佘卫池却觉得可口极了,头愈低下,轻嗅腺体周围被压制的信息素味道。
师柏刚想说好了没有,后颈忽然袭来一阵风,佘卫池对着他脖子吹了口气-吹皮肤上的碎浮毛。
异样的感觉从腺体窜到尾椎骨,再从尾椎骨激荡回起点,浑身被酥麻感充斥,师柏倏地腿脚一滑,要不是站在洗漱台前,差点就要跌下去,他的眼睛被熏得又红又痒。
草。
有没有职业素质!
知不知道照顾尊贵的上帝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