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本座有的是法子让他们自行离开。”季庆尘幽幽出声,打破谢淮芳的幻想。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谢淮芳都不信,她无所谓的撂下一句,“拭目以待。”
季庆尘并不在意她这般漫不经心的态度,“本座自是能够全身而退。”
他看着她,眼神逐渐深邃。
季庆尘提醒、亦或是警告:
“可你谢淮芳,旧日长极魔宗的少主,你为何不想一想,一旦你的身份显露于人前,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绝境。
抛却这两个字,季庆尘再也想不到其它更好的形容。
谢淮芳亦是如此。
“你在威胁我。”谢淮芳理所当然的把季庆尘的警告当做威胁。
其实在他说那句话之前,谢淮芳没想过他会利用她身份的事情来要挟她。
依照从前季庆尘的脾性,他是断然不会以此短处要挟旁人,甚至这回要挟的人还是她。
一个人可以改变,但是真的会变这么多吗?
谢淮芳思量着。
本以为季庆尘不会回应,没想到她竟然顺水推舟,顺了她的意思,他颔首,“是啊。本座便是在威胁你,你,又能如何?”
谢淮芳真是被他这风气云淡的语气给气笑了,他以为她听不出来他话里藏着的嘲讽吗?
二人争锋相对,毫无退让之意。
以至于后来东窗事发,谢淮芳下意识的便以为是季庆尘泄密。
囚禁
谢淮芳被季庆尘扣留在章华殿数日,他早晚必来见她一面,而其它时间只剩谢淮芳一人在章华殿内自由活动。
她将章华殿里里外外都看过,空无一人。谢淮芳还趁季庆尘不在的时候暗自潜入他的寝室,亦清清冷冷,一丝人烟气都没有。
就这样一复一日,谢淮芳的日子过得百无聊赖,季庆尘既不理会谢淮芳,却也不肯放她离开。他一早一晚确认她的存在,便是在看管谢淮芳。
谢淮芳无法与外界联系。而她心里的怨念每日剧增,终于在季庆尘囚困她的第六日与他甩了脸色。
谢淮芳一拂手,就将桌上摆放齐整的汤水打翻。盛放汤水的那只碗倒是没有因此破碎,只是地毯被打湿了一片。
谢淮芳做弄出这样的动作,才叫季庆尘微微向她探去目光。季庆尘起初并未理会她取闹的行为,可是后来谢淮芳说了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