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那个原因,一直做得好,就会一直得到爱。
她蹙眉,茫茫然举例子:“漂亮,会学习,性格好,能力强,画图画得好看也算啊……”
周斯扬站起身,帮她拨开被雨水打湿的发丝,弯身抱住她:“没有理由夏烛,我只知道不是你,我不会有荒唐的想法跟谁协议结婚,不会想对谁好,不会想跟她接吻。”
“所以硬要说,可能算一见钟情。”他笑着下定义。
十月的雨夜,飘落在衣服上的雨滴渗进布料,有些凉,但周斯扬的怀抱却很温暖。
夏烛轻吸鼻子,喃喃:“那如果那天是另外一个人在中宁楼下哭……”
“我不会下车。”周斯扬说。
良久,夏烛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像是尽管还是茫然,但接受了这个答案:“所以没有原因和条件……”
周斯扬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笑:“没有。”
夏烛低着头:“嗯……”
雨声渐弱,连敲在伞布的雨花都没有再有溅起的迹象,周斯扬在滴答雨声里半垂头,把夏烛的脸托起来,让她看着自己:“没有理由的喜欢才长久,没有理由,没有条件,所以无论你怎样,我都喜欢你。”
“夏烛,”他望着她,半是停顿,垂首亲了下她的额头,“被爱的条件是没有条件。”
“所以我会永远喜欢你。”他温柔的嗓音合着雨声落下来。
夏烛瞬间眼前水雾一片。
她想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纠结于这个原因了,而周斯扬也给了她最好的回答。
他说被爱的条件是没有条件。
因为是你,所以我永远喜欢你。
夏烛脸闷在周斯扬怀里,声音带了点哽咽,她说周斯扬忘了告诉你,我也很喜欢你。
抱着她的男人笑了笑,轻拍着她的背说,我知道啊。
夏烛抬手搂上他的腰,脸带着泪在他柔软的衬衫布料蹭了蹭,她想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最开始一次两次的相遇她都在哭了。
第一面在电梯里她被催婚,第二次在中宁楼下她崩溃得觉得到了世界末日,第三次出租房的纱窗掉落,她在黑暗里窝在鞋柜前,接到他打来的电话问有没有考虑好结婚。
事不过三。
如果有一个人,三番两次撞见你的落魄时分。
那有没有可能,他有那么点上天委派的任务——就比如救你于水火,或者本就是来爱你的。
夏烛的眼睛跟开闸放水似的,窝在周斯扬怀里哭了很久,声音倒不大,但抽抽滴滴的,特别委屈,他低头亲在她还湿着的发顶,笑哄:“不哭了。”
“说了会一直喜欢你,”他低声,“而且你不用做什么事情,也会永远喜欢你。”
“骗人,”夏烛吸了吸鼻子,嗡声嗡气,忽然有像小女生撒娇,“你骗人怎么办?”
周斯扬笑,弯身把伞收起来塞到她手里,再俯腰把她抱起来往车前走:“我骗你你把我剁了。”
夏烛蹭蹭鼻子,头靠进他颈窝:“杀人要付法律责任。”
“我留个遗嘱,说是我让你把我弄死的。”周斯扬膝盖顶开车门把她放进后座,自己跟着坐进去,把湿掉的衬衣脱下来。
“你有没有点法律常识,这样也还是会定我的罪……”她话没说完看到周斯扬赤裸上身格外性感的□□,闷着声音瞬间闭麦,然后转头,瞥开视线。
周斯扬看到她的表情瞬间笑了,探手从后车厢抽了条浴巾,盖在她脑袋上给她擦头发,语调微懒:“你看得少?”
“不少也不能……”夏烛眼神转回来,又正好看到他的上身,肌肉线条里挂着雨水,湿漉漉的,“……也不能不穿衣服啊。”
周斯扬轻声哼笑,帮她擦过头发的毛巾丢开,伸手拨了车里的空调:“你的也脱了。”
夏烛耳朵一支,半低头,捏自己的裤缝,嘟囔:“我不要。”
周斯扬直接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抬手解她领口的扣子,略微疏懒的声线,却格外强势:“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
没两下,夏烛上身的系扣线衫被脱下来,只剩内里一件浅灰色。
车这个空间有些引人遐思,夏烛绷了绷唇,不好意思,动了两下身体,往周斯扬怀里更坐了点,头往他肩颈处埋:“……为什么不直接回酒店?”
“顶层的套房还在收拾,等下你跟我住。”
夏烛很乖地哦了一声。
湿衣服被脱掉,吹着温热的空调暖风,刚还湿凉的皮肤很快干燥舒爽起来,夏烛动了下腿,有点别扭的:“……我能不能把裤子脱了…”
“……”
周斯扬抬手扇在她屁股上,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长相,滚着喉咙笑了一下:“勾引我呢?”
夏烛抿抿唇,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奇怪,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你打我干什么?”
“不打你你要上天,”周斯扬淡声,慢条斯理的声音听着有点吓人,“以后再有问题给我打电话吗?”
夏烛揪着他的领子,点点头:“打。”
“还离婚吗?”周斯扬手按在她后腰,往下又拍了一下。
“不离了……”夏烛急了,因为羞恼压着嗓音,按住他的手试图跪起来,“你再打我?”
周斯扬一手托着她的大腿,另一手握住她的膝盖让她跪在自己腿侧的座椅上,紧接着手松开把她另一腿的膝盖从危险位置拨开:“往哪儿顶?”
他说这话是尾音上挑,格外慵懒又有些性感,右手还盖在她囤瓣没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