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拉从舌底卷出一粒白色的胶囊,一狠心用牙咬开,随后吞了下去。
吞入身体的药物很快就和另一种提早服用的药物混合,接着生了反应。
疼痛感渐渐消失,斯威拉的的理智也逐渐混乱。
这种混合起来才能挥作用的药物能够完全屏蔽服用者的疼痛,提高其反应力和耐力,无视身体负荷。
缺点就是服用者会陷入没有理智的暴躁,充满攻击性与嗜血性。
而代价,恐怕斯威拉的本就短暂的寿命又要对半砍了。
现在的斯威拉浑身肌肉暴起,粗大的静脉血管在体表鼓胀着。
猛然加的心脏不断将注射了各种药剂的血液泵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斯威拉的身前空门大开。
黑袍人看准时机,一个箭步猛然冲上前,右手成爪,再次化作毒蛇的獠牙向斯威拉的心脏刺去。
“呼!”突然,一个泛着白色的拳影猛然出现在黑袍人面前。
黑袍人遮盖在兜帽下的脸色突然一变。
此时看台上,hu和o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
在此之前不久的一场不对称战役上,斯威拉就服用过那个胶囊。hu不确定在这个时候再次服用斯威拉会生什么。
而o则是没想到斯威拉还有这么一出。
……
“晖洁:
我们离开了那个小地方。现在我们正在向南方前进。我将军队与纠察队正在对矿场中的感染者进行有计划的屠杀这件事跟爱国者先生讲了。
现在我们尽可能的要在他们的灭绝计划前救下更多的感染者。
很有意思。驻军不断向南后退,我们也不断向南前进。好像我们在追逐那些军队。哈,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只不过是在军队的眼皮底下救出那些幸存者而已。
我们必须保持一定的隐蔽。爱国者先生划下了一条红线。
他告诉我们,如果我们踏过了那条红线,我们就要和乌萨斯的正规军正面交战。
我们没有那个实力。在踏入真正被严苛法度治辖着的领土后,我们必须收起武器蛰伏下来。
各种军舰在原野上巡航。我们可能不会再有像冬天那样安稳的日子了。
我不愿再回忆那个矿场生的事,虽然我知道这些矿场干的与那个矿场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这些矿场很好地将那些可怜人与真相掩埋了而已。
……”
塔露拉搁下笔,将信纸折好,塞进一个纸袋子里。
纸袋中已经有了不少像这样的信纸。不过一封都没有寄出去过。
就以整合运动现在的处境来说,根本做不到寄出一封这样的信。
塔露拉走出帐篷,在隐蔽处扎营的整合运动成员正在收拾东西,马上就要拔锚离开了。
加入整合运动感染者越来越多,物资问题也慢慢显露出来。
更加艰苦的战斗和处境正在等待着整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