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姜仪说不定也好女色。
但是非烟对这些并不知晓,她只知道,若是姜仪好女色,凭借自己的美貌和身姿定能迷惑姜仪,那还能被她处死
“可姜仪……”
“不要不信,你才来两天不清楚是正常的。”
非烟咬着牙齿点了点头,道: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我是来点拨你两句,你既然能去勾引家主,怎么就不能去勾引少主呢”
此话一出,非烟脑子里好似放了一个响炮,她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
“勾引……姜仪”
“好好想想吧。”
余小兰说这话的时候拍了拍非烟的肩膀,就好像把重任托付给了她一般。
余小兰说完后便从袖口中取出了绳索,对准了屋顶的那个大洞,“嗖”的一声,她便消失在了这间屋子。
“勾……引”
前世,非烟对于这事儿想都不敢想,唯一的歹念就是想每天都能看到姜仪,每天都和她说说话。非烟永远也忘不掉在处死她那日的大殿上,苏眠冷着眼对她说:“原来你对家主存了非同一般的心思!”
那眼神,比她平日里犯了错都要可怕……
所以,勾引这事儿还得在想想。
于是非烟理了理此刻的情形:这姜宅不只一个细作,余小兰是一个,还有一个在刺杀家主,这些沧澜宗的细作打的就是白玉剑谱的目的,顺便杀死那个贪念美色的混账家主。
上辈子她因沧澜宗的那些细作丢了一条性命,这辈子又因为沧澜宗的细作差点死在姜仪的落梅剑下,这锅她背的真冤!
可这事儿还有一个疑点,若是自己不是沧澜宗的细作,身上的青鱼刺青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想到这里,非烟便想不通了,莫非她也是细作
梦境
非烟想了会儿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梦中她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梦:
梦里是前世的情景,某日她将一个剑客小哥推进了湖中。原因是这个剑客小哥嘲笑非烟练剑三年,内力连两块迭起来的木板都劈不断。可苏眠知晓此事后,不由分说的将罪责加在了非烟身上,给非烟扣上了一个欺负同门的帽子。
非烟哪能服气,她一个连两块迭起来的木板都劈不断的低级剑客,还能欺负到同门的头上去于是,非烟立刻拔了剑,就要去与剑客小哥理论理论,说是理论,可她一脚就踹开了剑客院落的门,见人就砍,即便她像发了瘟一般,最终却还是被苏眠制服了。
苏眠又让她去院子里罚跪,跪了一整夜后变了天,忽然落起了大雨,她在雨中淋得如同落汤鸡一般。在这落魄至极的时刻,姜仪来了。
姜仪撑了一把明黄色的油纸伞,就像第一次在雪地相遇一般,她朝非烟伸出了一只手:
“这么大的雨,跟我走吧。”
姜仪真好啊!我要给姜仪做一辈子走狗!非烟望着伞沿下那张清冷的面容,如是想到。
非烟跟她进了屋子,姜仪让人给她拿来了衣裳,端来了一碗姜汤。非烟换好了衣裳,坐在姜仪给的小板凳上喝起姜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