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还在客栈前抱着陆纤凝哭的稀里哗啦的,一个字也不说,任凭旁人怎么劝说,她都不为所动,直到她哭的眼前发黑才抽泣着停下来。
陆纤凝问了几句,她也因为哭的时间太久,说话变得语无伦次,陆纤凝只好让掌柜的给她开间房,让她休息一下再说。
掌柜的:“客官,她和刚才那位是今天一大早来的,已经开过房间了。”
陆纤凝:“那正好,我把她送回去。”
月容趁这个时间缓了一下,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不,不用了,我,我一会,自己,回,回去,就行。”
陆纤凝也没强求:“好吧,那我先走了。”
月容余光看着陆纤凝消失在视线里,瞬间没有柔弱的模样,爬起来就往远处跑。
陆纤凝刚推开门就察觉不对了,桌子上的包袱没了,只剩下一张纸,再一看,床上的人也没了。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拿起桌上的纸看到那歪扭的几个字顿时恍然大悟。
他们都是一伙的,借着这个事情把她引开,怪不得,一个人怎么能哭那么久连句诉苦的话都没说,摆明了就是拖时间,可是现在想清楚了一切都晚了。
陆纤凝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大意,一点异常都没察觉出来,不过转念又一想,她已经有了想走的想法,拦也拦不住,这样总比她一个人离开要让人放心的多。
陆纤凝又拿起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字,有缘再见,到底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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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骏牵着马车到了城外:“阁主,就在这里等吧。”
时寒闷闷的“嗯”了一声。
柴骏觉得不对,打开了马车的门,尽管夜色黑暗,但还是能看出时寒的衣服染上了很大一片的污渍,腰上有,肩上也有。
时寒:“没事,等月容来吧。”
柴骏着急,但也知道时寒不愿意让男人碰她,他不敢造次,在马车下不停的往城内眺望。
终于把月容给盼来了:“你快进去看看阁主,流了好多血。”
月容刚才哭的眼睛都肿了,一听柴骏说,立刻爬进了车里,点了蜡烛一看,可不是嘛,衣服都被染红了。
顾不得责怪柴骏不小心,就开始处理伤口,不知道是身体太虚弱还是已经习惯了疼痛,时寒从始至终都没有出过一声,最多不过是咧嘴皱眉,这让月容看的更加揪心了。
顶着红肿的的眼睛问道:“是谁能把你伤成这样啊,这也太严重了。”
时寒有气无力的说道:“陆纤凝。”
月容不可思议:“她,为什么,她怎么”
时寒摇头:“她不知道是我。”
月容:“那,这,下手也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