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然。谜题展示给了大家,谜底告诉了你。至于是独占还是共享——也是由你选择。”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乐宁宁身上。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生日快乐。”
季云子利落转身,挥了挥手,招集所有在场的季家人,直接带领族人们离开了宴会。
留下了一个炸开锅的乐家晚宴。
“天啊——那可是季白梨的宝藏——”
“真的会有所有人的秘密吗?”
“当初所有的世家都跟季白梨有关系,她能知道世家的秘密很正常吧。”
“颠覆一切的力量?!世家间岂不是要打得头破血流?”
“骗人的吧。季白梨的谎话还少吗?真有这样的力量,她自己怎么落得那个下场。”
“可能是杀手锏吧。还没来得及就被毒杀了。”
“要命……这是潘多拉的魔盒吧……我们真的能驾驭的了吗?”
“不管怎么样,不能落在其他人手上!”
“如果找不到呢?你看季家都知道地方,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去拿?”
“估计实际上他们也找不到才公开的——反正找不找得到都是我们心里的刺!妈的,烦死了!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
在璀璨的灯光下,宴会上唯一的刀剑男士山姥切国广,平静地看着穿着西装革履、精致礼裙的人们争吵得面红耳赤。
他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慢慢回忆着——
他,鹤丸国永,季白梨,三人坐在白岭福利院内,那间还曾属于他的“办公室”。
虽说是山姥切国广的办公室,但在连一块钱都要掰开成两块用的福利院里,这里其实是“卧室”兼“办公室”。
简陋的一桌一椅一床,来了客人便临时从其他屋子里拿椅子凑数。
他们三人在裸露着灯泡的顶灯下,围坐一起整理着各种资料。
当时他们好像说了很多话,山姥切国广有些记不清了。
印象最深刻的是,季白梨说:
“哼,没关系。我死了,他们也不得安生。”
在劣质灯泡偏黄的灯光下,女孩看起来朴素、普通,说得话却十分可怕。
山姥切国广:“……”
“但是我要死得安生。”
季白梨突然补充一句,语气中有点小得意。
鹤丸国永淡淡地接住话题:“给你埋在白岭那片树林,种一棵梨树。”
“好啊。每年花开的时候让那些兔崽子给我磕头。”
山姥切国广:“……”
一个对死亡无所谓,一个对死亡不在意。
山姥切国广叹了口气:“你们……”
“嗯?怎么了老师?不可以吗?”
“不,随便都行。”
默了一会,山姥切国广还是没忍住“好为人师”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