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迫的玩家,你们可以从此自由。”
“那些杀戮他人,逼迫他人的玩家,那些用打赏来引诱玩家杀人的人,你们的灵魂在我手上,你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我掌控,你们觉得,你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兰浅关闭了直播间,随着他登出游戏,游戏化为乌有。
那些因为游戏发财的人,财富将毁于一旦。
其他问心有愧的人,就在“审判”中惴惴不安,等待铡刀,用这一生来赎罪。
兰浅睁开眼睛,还是那个绿油油的偏僻小公园。
楼亭就站在不远处,笑望着他。
兰浅低头笑了下,忽然大步往前走,跳到了楼亭身上。
楼亭有些惊讶,笑意荡开在脸颊,稳稳把他抱住。
兰浅呼吸着对方的气息,是他很喜欢的柑橘味,有干爽的太阳味道。
把头埋在对方脖颈中许久,抱够了,他拍拍楼亭的胳膊,示意对方把他放下来。
“不放。”楼亭说:“还没抱够,不放。”
“胆子大了是吗,要上天了?”兰浅捏住了他的耳朵,“不听话吗?”
说是这么说,他并没有从楼亭怀里挣脱,任由对方抱着。
“老婆。”楼亭叫他。
“从哪里学来的称呼。”
楼亭:“看一下就学会了。老婆,为什么不先召唤我,明明是我先和你认识的。”
风吹过小树林,树叶沙沙作响,暑气消散,秋天要来了。
兰浅说:“谁让你给我补课,哪个好人想在课堂之外看到老师啊?”他揉了揉楼亭的头发,“那你背我回去,我用游戏的力量治好了兰素的身体,她肯定到处在找我。”
楼亭依言把他背起,还是耿耿于怀,“那以后都不补课了,能先召唤我吗?”
某位强大到能无视世界保护罩的高等造物,竟在幼稚地吃自己的飞醋。兰浅感到好笑,往楼亭脖子上吹了口气。
他从来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你还和我说召唤谁的问题?我问你,从虫母副本回来之后,你在教室里对我做了什么?”
楼亭想到把兰浅放在讲台上的画面,顿时心猿意马。
不等他说话,兰浅又问:“你趁我睡觉,对我做了什么?”
楼亭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受不住兰浅的质问想跪,还有数个“人格”,想和他抢身体的主导权。
“老婆。”他有些惴惴不安,低声呼唤。
他不知道怎么办,但浅浅那么会撒娇,他也学一下好了。
谁知,背上的兰浅不回应,好像不吃这套。
楼亭轻轻晃他,心理有些打鼓,“浅浅。”
兰浅还是没理他。
就在别的“人格”纷纷造反,他快压制不住时,兰浅捏住了他的耳朵。
某位人类,拿捏起“怪物”,那叫一个手到擒来,“以后都先叫你好不好?”
“我睡着的时候,神志不清的时候做那些有什么意思,不想等我清醒的时候做吗?”
“你比随风先出现,也算是随风的大哥,还有随风那小子在觊觎他的嫂嫂,就当着他的面,你说怎么样?”
楼亭神采飞扬,像打了十斤鸡血,“现在就要!”
他飞奔而出,快得像一道影子,小公园里难得有一位晨练的大爷,看到他经过,迷茫地挠了挠头,满头:?
“老婆,你应我一声,老婆。”
兰浅看着头上的蓝天白云,经过的车水马龙,笑了:“嗯。”
“老婆老婆老婆。”还叫上瘾了。
兰浅笑意更深:“嗯。”
“楼亭。”他也叫。
“怎么了老婆。”
兰浅的笑意没从脸上下去过,“除了妹妹,我还有你了。”
背着他的楼亭忽然大叫一声,跑得更快,像一头公牛。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是超级舒服,也无敌满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