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现在到底理不理解,你的女儿,你的亲生女儿现在在医院昏迷,他需要人照顾,你不是该先担心她能不能醒过来吗?”说完莫立像是压了巨大怒气般忍了忍道:“妈,我们不说别的,就说如果丹红这次醒不过来,你说作为行凶的莹琳,她还有什么好日子过,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莫妈妈听到这话,眼珠子不动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过了好一会才道:“就算是莹琳动的手,可是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力气,怎么可能刺一下就会让人没命,人怎么能这么容易死呢?怎么可能会死人……怎么可能会死人……”
莫立看着一脸不信的母亲,忽感无力,以前他虽然知道自己母亲偏心莹琳,但是从没想过会偏到如此地步。是,他已经从霖天的口中知道丹红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当他起初听到丹红被刺进医院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恨不得赶快过去看看,丹红人有没有事情,而自己的母亲,却一直为吴莹琳推脱,甚至是根本不信吴莹琳能把丹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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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和伤害的区别
中午时候,刑警得知莫丹红醒了便驱车来给她做笔录,顺便问了医生的患者的伤情,又让莫丹红在身体的允许下,在48小时内向局里申请伤情报告的鉴定委托书。
“莫小姐,你能确定对方在行凶的时候是抱着杀死你的想法而不是只是想伤害你?”刑警在莫丹红的叙述中,抬头问道。
莫丹红点头:“我确定,因为在她把剪刀刺进来的时候,她很大声的说了一句‘你去死吧’。”
刑警点点头,做完笔录检查了一番后递给莫丹红:“莫小姐,你看一下记录的真实性,若核对无误就签一下名,并且按指引上去,每一张都要。”
莫丹红躺在床上接过记录,看完后便按着要求签上自己的名,随后林轩蓝等人也做了相应的记录,随后刑警才驱车离开。
大家均沉默了一下,最后林轩蓝率先开口道:“我看得请个律师,若是赵霖浩给吴莹琳脱罪只是故意伤害罪,那么也判不了几年,按着她是孕妇,最多也就是取保候审或者监视居住,说不定刑满了,她还在哺乳期,那样就太便宜她了。”
大家都不太懂法律,听了林轩蓝的话也觉得很有必要,而律师人选让大家犯起了愁,林轩蓝的公司倒有法律顾问,只是人家是香港的,没有内地的从业资格证,就算熟知内地法律也不能接手案子。赵霖天熟知道的律师也就是以前在兴益接触的几位,他们都和兴益多多少少有业务联系,也不方便找。再有就是楚宏伟,楚宏伟一向不管家族事情,突然让对方找律师,楚家必定是要问清原因,到时说不定会让他不要掺合这种事情。
剩下的就是莫家的,莫丹红眨了眨眼有些尴尬道:“若真要找律师,我相信我妈会让莫家的律师去帮助吴莹琳。”
“怎么会?她不是你的妈妈吗?”林轩蓝惊讶道。
莫丹红笑笑有些苦涩道:“她同时也是吴莹琳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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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多昆明机场,莫太太拉着行李箱姿态优雅面色却不愉的走出大门,左侧跟着一身整洁装扮却有些土气的吴妈妈,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旅行包,两人前后的站在门口拦车。
上了车,吴妈妈坐在后座,表情很是不自在,搓了搓双手,有些扭捏道:“莫太太,我能不能先和你去看看丹红,我想看看她怎么样了。”吴莹琳和莫丹红住在两个不同的医院里,在她接到莫家电话的时候,她还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敢相信,自己的两个女儿竟然全都住院了。而且莹琳竟然刺伤了丹红,这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莫太太闻言表情有一丝不耐烦,但还算客气道:“要不这样吧,你先去看丹红我先去看莹琳,这样她们两边一都
有人。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莹琳了,她说赵霖浩已经走了,病房里就她一个人。”
吴妈妈听了,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当下很是感激道:“好,好,那多谢莫太太了。”
的士很快的就到了莫丹红所在的医院,吴妈妈下了车后,就直奔住院部查到房号后拎着包上了十楼。
病房里,护工阿姨正轻手轻脚打扫着卫生,听到敲门声后放下东西去开了门,看着门外的妇人有些疑惑道:“请问你找谁?”
吴妈妈笑了笑问道:“请问莫丹红是住这间吗?”
护工点点头让开了距离道:“是住这间,您是她亲戚吧,进来吧,莫小姐正在睡,你可以在旁边坐一下。”
“哎。”吴妈妈点点头,提着东西进了病房,看到躺在床上挂着吊瓶,满头都是汗的莫丹红,鼻头有些酸酸:“你好,我问下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那刀扎的深吗?”
护工拿着拖把走近一点看了看病床道:“听说是伤到了一个器官,医生给做了手术,现在就是失血太多,身体虚的很睡一觉醒来全是虚汗,还有就是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排气,什么也不能吃,只靠这些药水维持着营养。若是早点排气,也能吃些米汤粥类,总比这些药水养人。”
吴妈妈点点头,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发,满眼疼惜。
“你是她什么亲戚,你还是第一个来看她的长辈。”
“我是她……我是她的干妈。”吴妈妈转了个口道。
“哦……”护工了然的点点头:“听说她是来云南玩的,却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是她家人知道还不知道急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