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先生,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丹赋圣问他。
白愉:“哈?”
丹赋圣继续:“不能是我吧?”
白愉:……
“丹先生,虽然我这样说可能有点过分。”白愉受不了了,“您真的很强大,各个方面都很优秀,但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您的。”
“我知道啊,可是这几天你总在看我,吃两口饭就看我一眼。有时候我在菜地干活,一扭头就现你在盯着我瞧。”丹赋圣都快被白愉盯出毛病来了。
“我想知道您为什么没问酉雉的事!”白愉大声反驳。
可丹赋圣还是懵:“我为什么要问他?”
“他和玉獒都是您的亲信!”
“我又不是魔主,我哪来的亲信?”丹赋圣又问。
“他……”
“我和他都一千年没见面了,一千年!这朝代更替,普通人都轮回多少次了?我跟他不熟的!”丹赋圣极力撇清关系。
“可您对玉獒……”
“玉獒自己找上来的!”
“他也是啊。”
“这区别可大了去了!”丹赋圣打死都不肯认酉雉。
白愉不太理解,尤其丹赋圣这段时间天天抱着玉獒安慰玉獒,他对自己的旧部应该是在意的,为什么他又能对酉雉不管不顾呢?
哪怕酉雉做错了,酉雉也是在维护丹赋圣的意志不是么?
白愉看向满不在乎的丹赋圣。
丹赋圣遗憾地叹息了一声:“你的反常居然真的不是因为爱我。”
白愉:……
他觉得丹赋圣通过“情爱”折磨人折磨上瘾了,他绝对不要成为这个恶劣前辈的玩具!
之后丹赋圣又恢复了正常生活。
而被监管的酉雉却受不了了。
酉雉什么都不交代,他只知道念叨“陛下”。
在白愉告诉他丹赋圣不在乎他之后,酉雉崩溃了,他爆了。
他认为是官方的人在丹赋圣那儿造了他的谣,然后酉雉就把隔离室给炸了。
丹赋圣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菜市场和卖鱼的老头讨价还价。
“啊?可为什么是我?”丹赋圣一边聊天手还一边冲老头比了个三。
老头连连摇头:“没你这么砍价的。”
电话那头的白愉嚷嚷:“他现在想见您!”
“可我不想见他。”丹赋圣捂住手机,他用气音对老头说,“这鱼都快翻肚皮了。”
“它哪儿快翻肚皮了?”
“师弟!”丹赋圣拍了下身后的晨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