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給她點了一杯『天使之吻』。
她不勝酒力,兩杯喝完,她眼裡就泛起了迷離的光,她雙手托腮看著他笑。
「人家都是用故事換歌,你犯規!」
他不否認,笑著點頭:「那我自罰一杯。」
他一口喝乾了面前的『惡魔墳場』。
再然後,靳洲又點了一瓶紅酒。
「會猜拳嗎?」
安枝予嘴角噙著淡淡的笑:「石頭剪刀布算嗎?」
他笑著點頭:「算。」
靳洲給她面前的紅酒杯添了小半杯的酒:「贏的人問輸的人一個問題,可以嗎?」
「可以。」
第一局,靳洲出的是布,安枝予出的是剪刀。
「我贏了!」
她看著很興奮,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可以問他問題的緣故。
「徐淮正問你的要的錢,你給了嗎?」
「沒有,」他很誠實:「我不喜歡受制於人。」
第二局,靳洲還是出布,安枝予出的也還是剪刀。
她又贏了。
她繼續上一個問題:「那你不給他,他會這麼算了嗎?」
當然不會。
但他有太多無法讓對方糾纏的方法。
不過他沒有細說:「我不給他,他又能怎樣呢?」
這個回答讓安枝予皺眉:「所以還是算了?」
他笑:「說好了一個問題,不可以耍賴。」
好吧。
安枝予把手握成拳:「那再來。」
這一局,安枝予輸了。
靳洲問:「你現在對我有沒有一點點的喜歡?」
安枝予怔了片刻,目光定在他臉上。
她的沉默對靳洲來說也是一種回答。
他嘴角有淡淡的笑:「再來?」
安枝予抿了抿唇:「你可以換一個問題。」
於是他換成:「今年過年可不可以跟我去英國?」
安枝予知道他所有的家人都在英國,所以這是要帶她去見家長的意思?
如果她答應,豈不就是變相地接受他?
她咬著唇看他的表情活脫受了他多大的欺負似的。
但對靳洲而言,她沒有直接拒絕,他就已經很知足了。
回到家,靳洲依舊還是把她送到房間門口。
安枝予覺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怎麼會在他轉身的時候拉住他衣角。
靳洲回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