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爸爸回來了,你爸爸有沒有打算接你去家裡住?」
小傢伙一個抬頭,愣了愣,「好像,沒有家,我們家在北市沒房子吧,只能住在爸爸這。」
「……」說得這麼可憐。
練安笑了:「我們家在覽市。」
君熹恍然:「哦~原來我們練安是覽市人啊。」
「爸爸也是,那個,你的應先生,他也是覽市人。」她彎起眼睛。
君熹驚訝,她一直以為應晨書是北市人,結果他是覽市?
「爸爸他……嗯,他是半個北市人吧,我知道他的媽媽和外公是北市人,謝安街,就是我們這個四合院,它叫謝安院,是他外公給他的成年禮物。」
君熹恍然,謝安院……
原來他另一個名字,謝懷笙的謝,就是母親的姓氏。
難怪,他說兩個家族不能因他而垮,難怪昨天在蘭廳里,他們那幾個公子哥說,當年剛畢業的時候,想去覽市,去北市,可以隨自己挑。
原來是因為這兩個地方都屬於他。
所以他也要一個人承擔起兩個家族的命運。
這一天沒有看到應晨書,第二天也沒有。
君熹一周的工作交接結束,順利地上了手。每天和頂頭上司打交道的時間很少,很多時候是在社交帳號上交流,副總為人和善,對她像看小輩,講話溫溫和和,有時候還總來一句辛苦了,有些事不急可以第二天再來,只要事情不多還允許她提前下班,因為副總知道她還有另一個兼職,因為上班所以需要把兼職時間改到晚上。
總之,這個的崗位讓君熹如魚得水,如沐春風。
周末君熹難得看到消失幾天的應晨書出現。
是在教練安畫畫的時候,他忽然出現在身後。
「畫得不錯,我們練練以後可以考慮走藝術道路。」
君熹:「……」
這讓她這個藝術家的啟蒙老師有點汗顏。
應晨書的目光從畫紙上挪動,落到她臉上。
君熹挑了挑眉:「好久不見~應先生。」
他莞爾:「周末就不要上課了,可以出去玩玩,你這幾個月沒有一天休息的。」
君熹頷:「好,周末沒安排課,練練上得很快。」
「嗯。我周末不在這,回一趟覽市。」
君熹點點頭:「好。」
「這次,可能去有點久……」
君熹眼神閃了閃,猶豫了兩秒還是沒忍住問:「多久啊?」
「可能一兩月,也可能多一點。」
君熹震驚:「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