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夾在中間,比夾心餅乾還難做人,她火溜之大吉,踩著高跟鞋哐哐哐去了自助區取水果吃。
大約過了十分鐘,發現應晨書和他朋友沒在一塊兒了,她就端著盤子找上了門。
「喲,學妹你還來啊,我以為你以後見了我都繞路。」男人樂不可支,見了她無比高興。
「……」
君熹得體地朝他微笑:「說笑了,我欠您的,不至於這麼沒良心。我只是怕確實辜負您的寄託,但是我覺得,聽聽也沒關係。」
他挺意外的模樣,舉著高腳杯晃晃悠悠,杯中的清明黃色液體在裡面蕩漾,混著他的淺笑,君熹看到了遊戲人生四個字浮現在眼前。
「不怪晨書找你當家教,這人品沒得說。」
「您想要我幫忙的是什麼事?」
「你教的那個小姑娘,練安啊,她不是應晨書的親生女兒,你知道嗎?」
「我知道。」
「你這都知道你還說你倆沒關係?」他眼神一挑,露出了懷疑的眼色。
君熹平靜地接話:「是練安告訴我的,和她爸無關。」
「哦…」他點點頭,笑說,「無所謂,知道就行。你回頭有機會多在晨書耳邊念念,說練安跟著他不合適,他一個還沒結婚的人帶著個小孩兒,加上他本身自身的原因,不太適合帶她。」
君熹很茫然,她沒想過是這個關於練安的問題。
「你跟他說,把孩子過繼給趙高啟。」
君熹:「趙高啟是誰?」
「我。」
「……」
君熹都呆住了,「你,你結婚了嗎?他還沒結婚不適合帶孩子,那你合適嗎?」
「我不想結婚。」他惆悵地感嘆,「所以我養練安最好了,我不用生孩子,家裡也有人傳宗接代,老人就不會催我了,練安也沒有任何危險性,可以正常上學。」
危險性……上學。
君熹想起一開始接到這個兼職的時候,她很好奇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兒為什麼不是去學校,而是要請家教在家裡上課,她不需要那些社交環境嗎?
可是她也沒好去問人家的隱私,有人給錢她就賺吧。
可是她本來來找他,是想著如果他的問題不算大,那她可以試著和應晨書說,以她一兩年的教學時間來換取。
結果竟然是關於孩子過繼這麼大的問題,且過繼給他後練安就可以上學了,她還教小練安什麼?她沒法還應晨書的人情債了。
唯一的功能失效。
「怎麼樣?」趙高啟試探性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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