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车厢中,景元钊沉默。
颜心很紧张,下意识抓牢他的手:“相信我!”
景元钊一震,反握住她的手:“我信!”
“我不知如何解释,但……”
“无需解释,珠珠儿,我信你!”景元钊的声音,笃定而坚决,“我叫人再去排查
颜心很紧张。
汽车继续往前。
很快,他们到了明德戏院门口。
戏院一共三层,古色古香的外墙,悬挂了十二仕女的灯笼。灯笼里面装的电灯泡,照亮了门口的高大台阶。
门口有马车、黄包车,也有好几辆汽车。
颜心可能是太过于紧张,她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们怎么还来这里?”s:.
有爆炸的。
景元钊笑了笑,凑近她几分,忍不住吻了下她柔软面颊:“大张旗鼓查,会打草惊蛇。我们照常去听戏,唐白会加派人手盘查
颜心咬了咬唇。
万一没查到呢?
景元钊又握紧她的手:“怕不怕?”
颜心点头:“怕
“你跟着我他笑道,“珠珠儿,等会儿督军和三位师长、总参谋长6丰江都在。
这些人,一个个都比咱们有份量。若我们没及时排查出来,这些人就是我们的陪葬,不亏
颜心瞪了眼他。
人都死了,要陪葬品做什么?
再身份贵重的陪葬,能抵一条命吗?
再说了,谁是陪葬品还未可知。
颜心不想死,她还没有看到姜家那些人的下场。
“景元钊,你这个人很疯颜心说,“你真的不怕吗?还是你不相信有埋伏、会爆炸?”
“我信景元钊说,“我说过了,珠珠儿的每句话,我都信,自内心。不过,我的确不怕
颜心听了这些话,心湖似被投下一块小石子,有了轻微的涟漪。
被人信任,是件很温暖的事。
她低垂了羽睫,压抑着自己快要翻滚的情绪。
她的丈夫姜寺峤,除了贬低她、打压她,没说过一句讨喜的话。
男人花言巧语,她前世几乎没听过,所以她毫无抵抗力。
她明知景元钊好色又狠毒,此刻还是被他的话,勾得心湖一阵阵细微的波动。
颜心努力稳住心神。
然而,景元钊又凑近,唇在她唇上轻轻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