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非善即恶、非智即愚等等的二元思维方式太过粗浅,也难以做到真正的明心见性;
而如果只是“色”和“空”的二元理解方式,那么其心便不足以涅盘,不足以普度众生;试问,一个人到底是具有多么大的法能才能够去普度众生?凭一个人的力量,还一个几万或十几万号人的团体力量?靠善吗?靠祈求?都不够。
其何来那份让自我能够清醒复苏的涅盘能量?以其所有的慈悲、善确实可以救下部分天下,但却都不足以大解天下,因为其永远都会存在相应的对立面。
那么,如此便是要随缘或是追缘,坐等外界变化吗?外界的花开了,我的心境便也鲜艳了,外界的色衰了,难道自我心中的色便也就衰了吗?
遇到开心的事情,我就开心,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我就不开心,难道当真就如此的浑噩,随境逐流?
固然是会受其影响,但人心涅盘,其内心必然是存在着这样的一股同时看守零和一的思维、或者说识神意识能量;无论是处于零,还是处于一,但终究到底,这个同时看守、判殊外界殊般变化的“心”还是在的,因为其本来就是起源于诸事之外的“无和空”;
这才是身为“空”的正法,纵然四大皆空,我亦辨动四方左右,浑然于“中”;
其非因“空”而神电物感“真空、真无”,其非偏导一方,或断了心尘,而便就还要时常加以磨炼,将其间的各种矛盾化解,达到“无我”的“中之公道”魂而有形境地;其为神思守“中”者,性“不离”也。
所以,对于非零即一的思维方式,让其用于机械、或是对于物质世界的基础认知上很合适,但用于人脑的思维理念上,却很不受用,因其貌似看破了红尘,进入了“无、空”的程度,实质距离真正深厚的禅宗思想精髓,和推动人类智识思维、社会进步的理念,可能还具有相当程度上的差距;
虽然其同样是在照看人心,但却没有提升“人”身为万物之灵的境界;不足以达到道生一,其‘一’便是生之于无的“有”,一画开天;一生二,其‘二’便是所现出的‘事物的正反两面、亦或是说阴阳两面’;二生三,其‘三’便是‘同时看守事物正反两面的一种共状态即太极,阴和阳’,或者可以认为是三爻;随后,“三生万物”般的变化思维境地,即虽然变动,但却始终又具备着这样的一股力量能将其重新拉回到“变不离宗”变动境地;而这,可能才是这个看似神出鬼没世界的真正“本性”。
因为我们“人”除了具有像道一样具备“零和一”般的变动能力外,就必然还有一种像道一样能够坚守不变的能量在其中,才能称之为“正眼法藏”和“涅盘妙心”。
但这也许便是后期在人为理解时的问题原因,毕竟禅宗译成中文字,需要找到与其大致对立的词汇,而又因为翻译时的等等限度原因可能会造成此种情况。
所以,因其“空”看待世界,如果只是“有”“没有”,或者色和空,便也不能够提升、用到于“人”,或者教育人思考问题时的观念,因为太过机械、死板、一根筋;看待环境可以,看人心和指导人心、指导行为等方针不够。
其“非零即一”的思维方式怎么能行,就算是最对这个物质世界最为高深的解释方式,那也不能简单将其用作人脑中的思维方式,而就只能够辅助,我们去理解世界的本质,其无法成为我们提升人类社会文明进步的动力步伐,并且还可能会促使混乱。
因其由“空”衍生出的“非零即一”的有无思维方式,虽然会在短暂的时刻,让你解脱,但长久下去,却会现自己根本没有动力,甚至于寄信念于心外之物为动力,从根本上讲,就是缺少和没能“受想”到那股能够在“圆满、完整”中继续行进和变化的公道之“中、正”思维能量;
而其,还极可能会因为单纯的“空和无”而造成“偏离”;因实相无相,因过分崇拜这一理念而造成迷信,认为“空”才是真的,佛说的不假,将本可以普世的公理,提升进了神学奥理。
其“空”是真的不假,但如果单纯的物理理解“空”就是正法的话,那么能够让妙心进行“涅盘”的又该是什么样的能量呢?该不会是“色”或者“缘”等外物吧;虽然其有一定的几率可以让“心”进行涅盘,但却并不是真正“心”应该判守和归属的位置;
因其“心念”本来就出于不死不灭并处不在的“无和空”中,又何来涅盘一说,只不过是在经历了一番劫难后,又恢复出了它本来看待事物时模样。
不能够生成这股“空和无”的公道“中、正”思维能量,就意味着,一个人依然是没能够诞生出那道属于他自己不屈不倒的“心骨”力量,即使是其在外貌上有所成长,但当其遇迹到一定程度时,便就依然还是有可能会出现决策偏移。
因“无和空”是没有手脚的,而“零和一”虽然有手脚,但却没有身骨和眼睛,没有方向。
这大概就是世界上极为有目共睹的一件事情。
这个世界,是你一旦起心动念或者出手,便立刻就有了“零和一,好与坏”等等是非善恶之间的利害关系,所以,这其中,必然就还缺少着这样的一股能够督导其左右、存神过化、不偏不倚的思维引导能量。
而这,也正是我们民族最能够屹立不倒、为之骄傲的思维特色,其在极大的程度上区别于“有、有、有”的外界。
我想,这已经是我们在现实中有所看到的,在单纯的“有”和“没有”上,对头脑进行了太多学问,其到底是在提高人们越来越浅显的机械认知,还是降低生而为人的基础智识。
而是否又真的具备、能够引导世间走向“正”态化的可能。单靠一句“正义”是不够的,一切都是会变的。因其“有”“没有”“非零即一”本身自己就是“非左即右”的一种二元机器思想,还是得靠真正的“人”去其中调节左右。
公道自在人心。
而与此同时,缺少这样一道对照“中、正”的“心骨”力量,便会是,在摆脱各种标签后,依然很难清楚自己是谁,只会觉得虚无,即使是懂得自己从虚无中走来,却不会懂得自己为何到来,为何生成为人。
或者说,一旦脱离了他所处的群体,抹去他对于以前群体的记忆,放置在“一个空荡荡的境地”中,他便根本不会懂得自己是谁;把虚无当做意义,即使是使其悟到了简单字面意义上的“空和无”,也毫无意义;让其知道这世界的真相,恐怕也毫无作用,甚至还可能因为初心不善,而祸害世间。
其“心”和如何在大脑中转动的“思维”,才是决定一个人的根本,永远不会迷失,永远都可以找到归路;即使他曾经身受重伤,却也依然可以重振自己的精神面貌,恢复自己的心骨,因为这本来就是它一直以来的归属。
要懂得,其“空和无”都只是手段,而最终的目的便都是为了让我们能够透过它们,去形成自我的“第三间‘中’之思维能量”,任其动然乾坤左右,以及看守事物正反两面、阴阳两态,也万变不离其宗。
所以,当然是要将所有的一切“变动地”整体看待了;由此,在我们的头脑中,便是出现了这样的一种“能”量。
“受想行识”“在中弘道”。
其为“变不离宗”,恒道“中”量,既能看守左右,又能法变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