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矛盾也值得你跟梁佑泽闹成那样?”身边的人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不喜欢就离了呗。”
“谁说我不喜欢?”
要是真有这么简单他还能烦这么多天?白玉的手机屏幕明明灭灭,今天陈行没给他打一个电话,连消息都停留在昨天晚上。
白玉脸色突然变得极差,陈行是不是生气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陈行的消息了,他是不是要放弃自己了?
“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这是在闹什么?”一个人出声劝白玉,忽觉背后凉飕飕的,转头一看就和其他人的死亡视线对上。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大不了你就先低个头,这有什么。”
白玉头往后仰,看不清神色:“他跟我道歉了。”
“他都先低头了你还不能原谅?”惊讶声响彻整个包厢,全场寂静,一时摸不清白玉是在炫耀还是在苦恼。
这得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是那个人跟自己道歉,有人点了一支烟,捅自己一刀也不是不能接受。
金发男人将杯子丢到桌面上,玻璃碰撞声极响,像是在宣泄什么。
他眉眼显示出一点凶性,与方才的模样大相径庭:“不想离就别说出来气人。”
“你怎么火气也这么大?”
一个人偷偷嘀咕,惹来了白玉意味不明的一眼。
他将未点燃的烟浸在酒中,站起身往外走去:“行,等下就和好。”
“他不喝。”
宽大的胸膛笼罩住了陈行,随着沙哑的说话声一同震动。
指腹上的冰凉被他人的体温替代,陈行往上抬头,只看见一个下巴
“你怎么来了?”楚云淮抓着陈行往角落走,光亮都被他挡在身后,“来找白玉?”
他在陈行肯定的目光中笑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揉着手下的脸:“我还以为你来找我的,还记得上次答应过我什么吗?”
陈行有些茫然,他们除了之前逛街还有其他时候见过吗?
“把我忘了?之前不是说想把我画下来吗?”
陈行没想到自己还说过这个,支支吾吾地不敢承认。
楚云淮却不肯放过他,牵着陈行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摸:“想画什么样的?穿的还是不穿的?”
陈行紧张地冒了一身汗,将自己的手抢了回来:“不想画了。”
“这怎么行?”楚云淮啧了一声,指骨顶着陈行的下颚,“总不能你说想画就想画,说不想就不想,亏得我还等了你那么久。”
陈行摆脱不了他的桎梏,只能被迫将头仰高:“我那个时候喝醉了。”
“那又怎样?”楚云淮微微松开了些力道,“我当真了。”
陈行被楚云淮缠着,心中的焦急愈甚,生怕错过了这次机会就见不到白玉了。
“又在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