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特调的酒,有崔情效果。”夏丹青也是刚听别人说的,看盛星河什么都不懂,压低声音好心提醒他:“反正你要是不想丢人,就别喝。”
盛星河低头看那瓶酒,精致的玻璃酒瓶里粉红色的酒液荡出氤氲的光芒。
他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盛星河在一片如浪潮般汹涌聒噪的蝉鸣中,慢慢抬起头,看向远处的闻亦。
浴缸中。
那颗绿色的泡澡球还在闻亦肩膀旁边嘶嘶冒泡。终于融得差不多了,咕嘟一声,它突然翻了个面,一把紫色的干花瓣从里面翻涌出来。
紫色的花朵杂乱地浮在绿色的水波上,让他们看起来像是泡在莫奈的睡莲里。
盛星河俯视着闻亦,高大的身形几乎把闻亦整个罩住,手像狼爪一样死死扒在他的肩上。他呼吸灼热,滚烫的眸子里,有一种强横到让人心悸的兽性气息。
闻亦半浸在水里吃惊地看着盛星河,那双温和的眼睛睁得很大,羊似的。
芝麻开门
闻亦费劲巴拉地坐起来,皱眉推着盛星河:“你干嘛?”
盛星河没回答,而是再次把他摁进了水里。
闻亦差点被呛着,想把他推开。然而盛星河的力气大得完全超出他的预料,双臂跟铁钳似的,他掰都掰不动。
盛星河甚至把他拖了过去,十分危险地贴近。
“盛星河。”闻亦叫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清醒过来。然后又用力挣了几下,完全挣不开。
这让他有些懵,他没想到盛星河劲儿这么大,不是说男人三十才是体力巅峰吗?自己的巅峰难道还不如盛星河的平常状态
直到这个时候,闻亦都还没往别的方向想,大总攻的脑子压根不存在那种可能性。他只是拧眉问:“盛星河,你要干什么?”
盛星河:“你不是说要帮我吗?”
闻亦推他:“我有我的帮法,你别乱来!你先松开我。”
“是这吗?”盛星河没听见似的,专注着自己的探索。
“不是。”闻亦想也不想地否认,接着哄骗盛星河说:“唉,你先松开我,我告诉你是哪儿。”
盛星河自然不会上这个当,认准了那个地方,给了一下。
闻亦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有点恼了,骂他:“你有病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超纲了,盛星河毕竟还是缺乏经验。他以为是闻亦使坏故意不让自己进去,于是他还生气了,语气蛮不讲理中带着困惑:“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因为这他妈就不是你该进的地儿。”闻亦都快被他蠢笑了,逗他:“再不停下,你该进的就是监狱了。”
盛星河压根不搭理他,跟一个箭在弦上的处南讲不了道理,他是真的有点燥了,甚至命令闻亦:“打开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