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和他对视着,对视着……然后他脸轰得一下红了,问:“不是梦,是真的?”
闻亦歪了歪头,还是不说话,这相当于默认了。
盛星河愣了下,质问他:“你不是说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干吗?”
闻亦睁大双眼:“摸个鸟,也能算干”
盛星河瞪着他。
闻亦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不在意地说:“就是个顺手的事,何况也没费我多大劲儿。”
然后他忍不住笑起来:“因为你实在太快了,哈哈哈哈哈~”
盛星河定定地看着他:“顺手”
闻亦:“是啊,你y了,我就顺手给你摸了。”
盛星河:“这种事还能顺手!”
闻亦:“呃……”
盛星河:“我他妈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那要是你在公厕上厕所看到谁y了,也顺手吗?”
闻亦皱眉:“怎么可能,我又不认识人家,多冒昧啊。”
盛星河:“认识的就顺手你跟有病似的,你手怎么那么会顺啊?”
闻亦皱眉:“你干嘛?帮你你还不乐意了,那你给我摸回来?”
他不要脸地了两下骻。
盛星河把脸撇向一旁:“……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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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迟了,定时定错了。
我忘了这个月还有31号……
过手之鸟
盛星河把脸撇向一旁:“……操!”
他觉得自己理应愤怒,可是闻亦看起来毫无羞耻心,这让他的愤怒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下子就被泄了力。
而且事情过去这么多天了,他又什么都不记得,愤怒也有点缺乏依托。
最后,盛星河只好告诉自己,被摸了下鸟没什么大不了的。闻亦都不在意,自己这个“被伺候”的有什么好计较的。
就是,摸了下鸟而已。
盛星河就这么沉默着直到代驾来了,两人上车坐在后排。
闻亦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也可能在他的认知里,为这种事生气才是有毛病,他居然还对盛星河说:“明天周末,你今晚去我那过夜吧,就别让代驾绕了。”
盛星河一脸冷漠地拒绝:“不了,闻总,我还是回家吧。”
闻亦:“唉,我那有房间给你睡,你都喝成这样了,你回去我不甘心。”
盛星河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闻亦愣了下,改口:“你回去我不放心。”
“……”合着是说漏嘴了。
酒量大概是可以练出来的,反正盛星河没醉得像上次一样人事不知,理智逐渐回笼,坚持要代驾绕一下先把他送回家,然后再送闻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