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经意抬手,方钟离手起刀落。
跪着那人小指骨肉分离,血花喷溅。
一声激烈惨叫,痛的人当场打滚满地:“陈生,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吵。”他轻描淡写,抱怨了声。
方钟离人便明了,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粗布,塞进痛叫的人嘴里。
一个字,堵住他的嘴,也堵住了她的嘴。
风轻云淡,他一个举动,便打消了她继续作孽的念头。
血腥将她震慑,凄惨叫声让她活生生感受到,他不是不想,他只是不屑,不屑同她一般计较。
两辆车朝着黑夜先后驶去。
逢夕宁哑口无言,吓得背脊紧贴车门。
呼吸逼仄,头早被冷汗打湿,坐位自觉隔得他老远。
她想起那份经年前小报的报道,短短几行,栩栩如生,控诉陈裕景的残暴与无情。
先是弑父夺权,再是遣散董事老友,反对之人一家老小连夜逼迫出港,从此下落不明。登报之人骂他狼心狗肺,然而彼时他也不过才十八的年纪。
不过短短几年,打了个漂亮的口碑翻身仗,盛誉加身,大街小道,深堂弄巷,尽是对他的感激赞叹之情。
陈生是好人。
陈生有慈悲之心。
陈生有求必应。
可刚刚。
眼前的陈裕景,明明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逢夕宁回家便长卧不起,憔悴不堪,明显的惊慌过度。
逢山出差回来,逢浅月早就将逢夕宁这几日的所作所为给逢山报告了个遍。
这病来得不早不晚,反倒让自己躲过了一劫。
逢山训斥了夕宁两句,见她实在不像是装的,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临去自家公司上班前,逢浅月一身湖绿色职业装站在逢夕宁床前:“我说昨晚你怎么和梁觉修走散了?他来家里找你时,满脸担心。你们俩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你怎么回事?”
逢夕宁拱在被子里咳了咳,捂嘴道:“他们要玩通宵,我经期才走,熬不起夜。自己就先回来了。”
“是吗?”逢浅月疑惑的看了看她。
“姐,你快去上班吧。别让我把你传染了。”她翁着声音讲。
昨晚穿那么少,一热一冷,她自然染了些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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