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契眼睁睁看着沈青词仿佛很平静地先去选择勾解那个丝带——
当然,按照常理,这也是每个正常人的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第一”。
除了这几次请校外外援来“友情”参与的模拟对战。
——院校里的第一,同那些真正的、拥有实打实生死局战役的雇佣兵,从各大星际战役里,轮番过来权当休息一样,点拨几回,是真有天差地别之处的。
阎契微微对那张漂亮的脸有了改观。
但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嫌,彼时但凡有‘鸣巢’出现的友情演练战,沈青词都没有参与。
他找不到太多有关他的记录。
不过也正常,狙击手永远是很多军校重点保护的对象,他们的身份也一直很模糊,不愿让外界知道。
毕竟很多时候停滞的局面,靠一个决胜于千里外的狙击手,是逆风翻盘的大关键。
从最开始看不起沈青词,到了后来,甚至是沈青词忽然逃婚后——
阎契才重新找来了所有影像,几乎每天都在重复观看沈青词的样子。
他那个时候才发现,他好像和沈青词的合照都很少,竟然除了一些课堂巡记影像,找不到二人有什么刻骨铭心、惊天动地的感人爱情记录。
也或者,从最初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恨他答应,恨他似有回应。
可好在,也是拜那三年来太过疯魔想念的东看西寻,阎契现在简直能把沈青词的每一句话倒背如流,自然也再清楚不过得明白,此刻的沈青词就是想套自己的话。
“嘿嘿”一笑,阎契真挚且不要脸:“临时起了个意,给你留作纪念,但家里没备什么装扮物,又不想太磕碜,只好暂时全息模拟出一条丝带,好歹意思意思。”
……我还得谢谢你了!
沈青词怒火中烧,心说这人,时而疯癫、时而变态、仿佛每一句都是心底实话,又每一句都宛如在胡编乱造!
如果不是二人在这么难堪的情境下结识,沈青词一定会想和这人拜个把子——父子局那种,他当爸爸,这人当儿子。
毕竟他俩的某些思维和表达方式,总能让他隐约察觉出一种“看到当年自己”的熟悉感。
也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人。
但看在星石的份儿上……
是男人粗重的鼻息喷薄在耳旁,阎契一边孜孜不倦地将人裸身全拖出来,强硬抱在怀中,一边大手已摸上他裸露出来的白润大奶,边揉边暧昧问:“喜不喜欢?”
沈青词被他揉的忍不住一缩身子,单臂回撤,这般稍微一夹,却显得那奶子好像更加大了。
阎契哪儿受得了这个,索性双手都抓上去,却被沈青词不发一言地一摸就缩身一躲。
像在摸什么可爱的“含羞草人形精”,但——
烦了!
不喜欢他这样对自己隐瞒、也不喜欢他不对自己全部“打开”。
阎契猛地单手将他两个腕子一并抓住,高举过头顶,摁扣上床头。
因为姿势的改变,整个上半身也不得不高挺起来,胸乳上两个嫩红尖尖颤巍巍搁空里抖了几下,分外弹滑惑人。
阎契这才看的开心了,忙用力捧住,低下头一左一右的就各自对着猛嘬了口。
奶肉被高高吸起,再瞬间放开回弹,满室都是这变态的“啧啵”声,直把沈青词吸嘬的忍不住低喘起来,这才肯善罢甘休地吐出来,附耳过去执着问:“喜不喜欢?”
真是有那个大病!
还是不能认父子局的,毕竟人畜有别,怕多被他舔几口也会感染狂犬症。
由于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沈青词只好敷衍地点点头。
手腕却被他大力握举的发麻,即便不想松手,但还是不堪重负地,盒子从掌间滑脱,掉落在床头。
“嘭”的一声,有盒子的动静,却没有里面任何星石碰撞的清脆“咯叽”声响。
沈青词纳闷侧过头。
阎契此时正将脸躺在他高耸的胸脯上,另只手还在点揉奶尖,此刻看到沈青词忽然变了脸色,这才忍住自己险要破口而出的疯狂笑意——
揉在他嫩乳上的手缓缓下移,摁在了人平坦的腹部,阎契枕着他奶,由这么一个从下往上,甚至要偏偏头才能准确无误地越过这傲人大奶,清楚的看到他在吃瘪的神情——
说的也再明白不过——
“嗳呀宝贝,忘跟你说了,那两颗星石也是全息的。实际的……还留在你体内。”
“谁知道你里头那么深呢?我昨夜不过是稍微拿鸡巴捅你几下,好嘛,更深了。一开始是不想让它们再掉出来,省的惹你伤心。”
“宝贝,自己掏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