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看了一下话本。
这一看就不对劲了,话本怎么还有画?
而且这画……怎么看怎么有点不对劲。
少女的脸色陡然间红了。
她反应过来了,这是避火图。
这话本怎么还附带避火图?
南织鸢倒也不是什么没经验的小姑娘了,她看得起劲。
原来,还可以这样吗?
连床都不用?
女子站着扶着墙,男子在其身后……
南织鸢瞬间不担心了,以后就算床***塌了,也能继续干了。
……
少女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后来犯起了困,她睡了一会。
等她醒来,午时已经过了。
她再一次往赫其樾的房中去。
然后她就发现人根本没喝粥。
“……”。
浪费。
这些都是她用钱买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子?
“阿其哥哥不饿吗?”
她走过去,发现人安静地躺在床上。
该不会死了吧?
她靠近了人些许,手触上男人的额头,这才发现,他又发起了烧。
南织鸢皱起眉头,她真的累了。
怎么一直发烧?
不过也是,身上的伤口没好,今日又添了新伤,当然会发烧。
气死了。
他怎么老给她找事情做?
南织鸢有些抱怨,但到底认命去准备东西了。
春桃去烧水。
这一次,她将他胸前的伤口擦拭了一遍后又重新上了药。
“要不奴婢来?”
小姐这样反反复复的用毛巾捂着额头,会很累的。
而且小姐的手也会被水泡皱,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你去休息。”
对于南织鸢来说,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也太过阴晴不定了,她不放心让春桃在这。
这辈子,她出事,春桃也不能出事。
“奴婢陪着小姐。”
她执拗,就想陪着小姐。
“好。”
南织鸢也不强求,让她陪着。
就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换了几次水后,男人终于有了丝丝的动静。
他看起来更消极了。
唇色和脸色白到不能再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
南织鸢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她只知道,这也是老天给她的机会。
“阿其哥哥总算醒了?”
她的语气变得激动,仿佛很开心。
赫其樾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