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说最后一次,她再不走,他必定要她的命。
赫其樾的身体此刻很不舒服,他的头昏昏沉沉的,浑身也热乎乎的。
他好想冲一个凉水澡。
他没空和这个女人说废话。
“阿其哥哥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阿鸢不喜欢听。”
她直截了当地说。
她不喜欢总听他说出赶她走的话。
“阿鸢捡到了阿其哥哥,还救了阿其哥哥,阿其哥哥就是阿鸢的未婚夫婿了。”
“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阿鸢也很喜欢阿其哥哥的。”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面色都没有红半点。
赫其樾一点都不想听这些话,他指尖攥紧,觉得恶心至极。
她的脑中,就只有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吗?
“匕首。”
他朝她伸出手,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他的匕首呢?
南织鸢知道他在找匕首,她却不打算将匕首还给他。
“匕首和玉佩就当作是阿其哥哥给的定情信物了。”
“阿鸢一定好好保管。”
“来日,等你伤好些了,我们就成亲。”
她笑着说,语气带着期待。
她仿佛真的在深深爱慕着他。
赫其樾听完她的话,更觉恶心。
定情信物?
做梦?
他的东西,丢也就丢了,她休想当作定情信物藏起来。
他就算有中意的女子,也定然不会是眼前的中原女子。
不知廉耻还胆大包天。
南织鸢忍着困意继续道:“阿其哥哥,快喝药吧。”
“喝了身体才能好。”
“不然身体要是坏了,孩子都生不了了。”
“阿鸢以后还想和阿其哥哥生一个孩子呢。”
她说着,又坐近了几步。
她完全不怕眼前的人是太子,怕什么,他现在只是一个瞎子,就算她撩拨不成功,以后她也可以跑了,不怕被人抓到算账。
在此之前,她还是想试试,她到底能不能让太子做她的靠山。
赫其樾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少女的鼻息离他不远。
他瞬间又怒了。
谁给她的胆子,敢离他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