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何柱与众禽们调换了一下。
从此坏日子去禽兽那,好日子来他这。
笑容也一样,会逐渐从禽兽们的脸上转移到他的脸上。
中午十一点半。
何柱空着双手来到了郊区的秦家庄。
将贾东旭工伤死亡的消息送到了秦淮茹的娘家。
秦父秦母难免掉了几滴伤心泪。
但不是哭女婿。
而是哭女儿命苦。
挺着个大肚子就早早的守寡了。
以后诺达的一个家,上有婆婆下有儿女,可苦到女儿了。
何柱见他们哭的伤心。
便劝道:“叔,婶子,节哀顺变吧,东旭走之前将秦姐娘几个托付给我了,我和东旭是过命的交情,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秦姐!”
“傻柱,你是个好人,以后真得多麻烦你啊!”
何柱心中暗骂。
你特么张嘴就喊傻柱,难怪教出来的秦淮茹一点都不尊重人。
老子没名?
老子是来送信的客人。
一点礼貌都没有,还盼着我照顾你女儿?
那你就睁开眼往后看吧,别气死了就行!
“照顾秦姐娘几个是我应该做的,这次东旭的后事,也得我跑前跑后的办理,别哭了,后天周日就办丧礼下土,快商量去多少人吧,我们那边好准备伙食。”
“这么快?”
“这点头全国上下抓生产,哪有时间耽误?再说了,新国家破除封建迷信,也不兴什么七天回魂了,你们村里有人去世,难道生产队停工好几天?”
“那,那确实停不了,行,我这就去跟淮茹的几个叔伯商量去。”
秦父立即去找兄弟们商量。
秦母道:“傻柱,吃了饭再走吧。”
“咱都自己人,我就不客气了,随便喝点就行,以后照顾秦姐娘几个,少不了还经常来这呢,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喝。”
这会已经快十二点。
不吃饭的话,坐汽车回到首都得下午三点了。
饿肚子跑腿的活,何柱才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