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有些轻佻地搭在了卫暻然的肩上:“帅哥,你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不如请我喝一杯,有我陪着你喝一定会让你很快乐的。”
女人穿着红色的薄纱吊带裙,面料一般,v领将她的胸沟展露,而且她那妖娆的身材像是燃烧的火焰,要将人焚毁。吊带裙只到大腿的根部,刚好把她的臀部险险地遮住,但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春光外泄。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卫暻然双手握杯,眸光也低垂看着酒液,并没有理会这名女子。
女人从卫暻然进来时就开始注意到他了,见他一个人就大着胆子过来了。她走近后有偷偷打量过他的穿着,衣料很好,而且是手工品的名牌,价格不菲。加上卫暻然过人的英俊外形自然让人不愿意轻易放弃。
女人放在卫暻然肩上的手收起,只留一根据食指点在他的肩上,然后暧昧的旋转着,身体也转向他,然后坐到了他旁边的高脚椅上,一只腿曲起踏在了高脚椅的脚踏上,一只腿伸直,裙缘顺势往上收缩,她那黑色的蕾丝底裤便露了出来,映衬着雪白的双腿,对男人来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她的身体微微上前倾,继而涂着艳红色的唇瓣就贴着卫暻然的耳朵道:“帅哥,我们换个地方让我替你排除烦恼和寂寞,保证让你销魂入骨,没齿难忘。呵呵……”
她媚眼如水,抬手掩唇娇笑着,好听的声音如银铃般动听,可以酥麻了男人的骨头。可是卫暻然却依然无动于衷。
他把杯中的马天尼饮尽,然后把空杯推向调酒师:“再来一杯。”
“嗯,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女人对于卫暻然冷淡的的态度有些生气,要知道在这里她可是红人,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你是聋子吗?”
卫暻然依然当没听见,看着高酒师像是玩杂技一样摇动着调酒杯,然后倒进了酒杯里,再放入橄榄。调酒师把酒杯推向卫暻然:“先生,你的酒调好了,请慢用。”
调酒师无意间扫过红衣女子,对于她的放荡作风是亲眼所见,只要有点资本的男人 她都会伸出她的魔掌染指。很多来这里寻找刺激的男人都无法逃脱她的诱惑。现在看到这个女子终于踢到铁板了。他一看就知道卫暻然这个人是正直的男人,来这里喝酒并非如其它男人那样是来寻找艳遇的,他只是想喝点酒而已。
“嗯。”卫暻然点头,拿起酒杯摇晃了一下,看着酒液浮起了细小的气泡,对于身侧的女子根本就是视为不存在。
“你不是聋子!”红衣女子见卫暻然听到了调酒师的话,愠怒升级,“敢情是你瞧不起本小姐?”
“我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一个的我不需要任何人陪,我只是单纯地想喝点酒,希望你能让我静一静。”卫暻然将杯沿压到了唇角,浅酌着,用酒精来排除烦躁,也用酒精来平复不安宁的心境。
“那我就静静地陪你喝酒。”红衣女子似乎不愿轻易放弃卫暻然,毕竟 他是她所见过的男人中最矜贵最风度的男人。像这样的钻石男她是很有耐心的,她只要使尽浑身解数一定能将他攻克。
“他不需要。”一个冷愠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还有拿开你的脏手,像你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碰他。”
卫暻然扭头,看向站在身后的谢静云,她戴着超大墨镜,长发垂下遮住脸颊,加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把她的模样掩去大半,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真容,也就不会知道她就是大明星。而他和她认识那么久,听声音和看外形就知道了。
但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应该陪在沈昊宇的身边才是。要不就是在赶通告做节目,哪有时间浪费在这个地方。
她闪耀的唇在灯光的折射下越加的炫丽。她冷冷地盯着红衣女人,风尘红甚重,在她的眼里就是肮脏的,她心目中高洁的卫暻然怎么可以被他染指。
“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红衣女子不仅不把手拿开,还从高脚椅上站起来面对着谢静云,一手曲起搭在卫暻然的肩上,愿意在挑衅着她。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谢静云把她银手的手包塞到了置身事的卫暻然怀里,然后上前一步,把红衣女子从卫暻然的身上拉开,取代她的位置站在卫暻然的身边。
“你凭什么推人?”红衣女子踩着十寸的高跟鞋,被谢静云这样一拉,加上又喝了不少酒,差点没站稳,“小心我告你打人。”
谢静云根本不以为然,她拿起手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叠毛爷爷冷讽道:“我知道你纠缠就是为了这个,现在我就给你。你滚得越远越好,不好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然后她把那叠钱掷到了女子的脚边,粉红色的毛爷爷成了最可爱的人。
红衣女子看着脚下飞来的意外之财,那一叠至少有好几千吧,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不用牺牲色相,也不用身体交换,她有什么不乐意的。她不会和钱过不去的。
她蹲下去捡起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很不错的。她把钱送到红唇边亲吻了一下,笑得花枝招展:“谢谢了。”
虽然卫暻然是个极品男人,她很想下手,可是现在遇到这个慷慨的女人也不错的。反正他还会来的,机会有的是。
“那你可以走了。”谢静云声音带是那样的冷,勾起了轻蔑的笑,这样下贱的女人喜欢就是钱,只要是说钱就是最好的打发的,不像沈清柠,如果她也能用钱打发走,那该有多好。可这只是她美好的想法,对于沈清柠她真的是就是喜欢不起来。
“看在钱的份上,没问题。”红衣女子拿着钱,扭着浑圆的臀部便离开了。
谢静云打发走了红衣女子后坐到了高脚椅上,侧坐着看着卫暻然:“你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是不是和沈清柠吵架了?”
今天她们公司在这里包了包间来这里喝酒庆祝,她刚才出来透气就看到了卫暻然被那个红衣女子纠缠着。看着那个女子对他亲密有加,她心里就一阵不舒服,就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她最看不起这样四处勾引男人的女人,放纵身体和灵魂,脏得可以。
卫暻然淡笑一下,举着杯子,摇晃着酒液:“怎么,你很希望我和清柠吵架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谢静云发觉自己一时失言,“那你怎么一个人?”
“这个我不需要向你报备。”他冷淡的态度让谢静云很受伤,可是她还是一点都不后退。
她就是这样痛苦地暗恋着他,从季羽柔和他交往到季羽柔出事,她以为自己会有机会,可是到头来八年过去了他却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沈清柠结婚了,这一招打得她措手不及,她知道沈清柠是他的太太那一刻,心就拧成麻绳。她以为离开沈昊宇的沈清柠会痛不欲生,可没想到她的幸福所在却是她一直暗恋的卫暻然。她争错了爱人,赔上了一生的幸福,她这样算不臬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