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合上,司机调转方向盘,朝着幽静的雨巷驶去。
姜知漓望着窗外,霓虹在雨幕中闪烁,傅公馆地处最繁华的商业街,沿途华灯令人目不暇接。
姜知漓心底忽然变得安宁,静静望着窗外银光四溅的雨珠砸落车窗。
车内十分安静,姜知漓靠在座椅,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意。
身旁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柔软打破寂静。
“冷不冷,靠过来。”
他张开臂膀,朝她示意,见她无动于衷,又侧身过来,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到她后颈,把她笼在怀里。
他今日穿了件短袖军衬,露出的臂肘肌肉轮廓饱满,线条流畅,分布的青筋隔着薄薄的皮肤血管跳动,极具男性力量。
挨着她时,带来丝丝暖意,莫名令人产生汲取温暖的贪念。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的肩,后肩胛骨忽然一麻,连着半边后背都通电似的激灵,姜知漓迅速从他怀里退出,往前支了支身体,与他保持距离。
男人脸色微沉,“你在闹什么?”
姜知漓神态疏离朝开车司机道:“去春芳街38号。”
男人声音带着轻哄的意味:“今晚回督军府,你淋湿了,身子骨弱,要沐浴不能受寒。”
姜知漓执着地望着他,神色不悲不喜,语气不疾不徐:“督军难道忘了,是你让我滚出督军府?”
“你难道不知傅三小姐和我是同学,不怕傅三小姐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这个出身下贱的愚妇,就不劳督军费心了。”
她说的倒是云淡风轻。
男人似乎气笑了,神色骤然一凛,抽回手扶着膝盖,沉声道:“听她的。”
司机只好调转方向,又朝着春芳街驶去。
到了巷子口,姜知漓等司机下车代开车门,推开车门,便跑进去雨幕,也不管身后男人的视线。
她回到屋子,点亮了马灯,听见院子外传来汽车离去的引擎声。
她松了口气,感觉身上有点黏糊糊,又端了小澡盆到房间,擦拭身体。
过了一周,可有些地方留下的痕迹还没消,还有淡淡的痕迹,尤其是胸前。
男人当真是喜欢咬着她这里不放,今日在车内也对她如此放肆。
姜知漓泡在温水里,渐渐回暖,忽然听见传来安静的院子里,传来军靴踩在青石板上的清脆脚步声。
她心下一紧,连忙站起身,迅速扯过绸布条子,往身上一裹,又站到了窗户旁边,低声紧蹙道:“什么人?”
门外响起熟悉的低沉男声:“开门。”
姜知漓肩膀露出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声音微弱而急促:“我睡了。”
男人声音明显不悦:“别让我说第二遍。”
又是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令她头皮发麻。
姜知漓掀开了窗帘一角,看见门口男人撑着油纸伞,身旁竟然没带副官,手里捧着一袋黄纸包的药包。
她推开窗户一角,伸出一截白皙的藕臂,有些难为情催促道:“谢谢你好了,东西给我,你走吧。”
男人却纹丝不动,眼神落在她薄红的脸颊,往下一扫,逐渐变得幽深。
他嗓音磁性,带着难得的温柔。
“窗户关上,别感冒了。”
姜知漓泄了气,也感觉凉风吹进来有点冷,又关上了窗户,气咻咻地拉上帘子。
男人低沉无奈的声音又传来:“门打开,我把药给你就走。”
姜知漓不想和他纠缠,忽然听见门外传来男人似笑非笑的羞辱。
“呵,你在想什么?本督军有那么饥不择食?”
姜知漓脸颊瞬间红透,深呼吸一口气,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栓。
她只打开一条缝隙,还没等她伸出手拿过药包,男人就骤然用脚抵开了门缝,攥紧了她的手腕,猛地关上门,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把她严丝合缝扣在怀里,后背猛地压在身后门板上。
姜知漓顿时惊慌失措,心擂如鼓,后悔不迭听信了男人的谎话,就看见男人眸底隐隐得逞的戏谑,埋首咬住了她的绸布条子,生猛地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