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你真的很容易哭,如溪哥。”
“不是哭。”谢如溪勉强笑了笑,“只是情绪控制不住,有时候没想流眼泪,就觉得鼻酸。”
“嗯。”顾勉点头,“行吧,那你继续哭。”
谢如溪被逗笑了。
“我替你包扎。”他动作利落,用碘伏消毒伤口,用绷带包裹伤口,“这几天你别碰水,我定时给你换药。”
“好。”顾勉起身,“那我回房间了,你早点休息。”
谢如溪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顾勉瞥了眼,冷不丁出声,“如溪哥,如果喜欢这种制服秀,也没什么,不用这么着急。”
“是不是还有动物拟人?”他想了想,“昨天的狗狗头箍是……”
“和这个没关系!”谢如溪尴尬地打断,“我当时真的觉得,妮妮戴上很有意思,才……”
顾勉静静地听完,嘴里说“好的,如溪哥”,眼里却写着“我都明白”。
谢如溪:“……”
他哽住了,只觉有口难辩。
几天后,谢如溪觉得自己要疯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事故”,他连续几天的梦境,可以说是€€€€
糟糕透顶。
梦里的顾勉强势而冰冷,英俊的面容如以往一般摄人心魄,全身的肌肤布满瑰丽的花纹,说话的语调依旧冷冷淡淡,嗓音沙哑低沉,格外的蛊惑。
那双向来漆黑深沉的瞳孔,不仅闪烁着凌冽的寒意,还变成狩猎者的竖瞳,充斥着野性和嗜杀。
除此以外,对方身上还有兽型的耳朵、兽型的尾巴……
谢如溪在梦里,几乎都在哭泣中度过。
有时候是兽型。
……
谢如溪每晚都极尽癫狂,几乎一度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过于严重时,他甚至要躲着顾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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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除夕,年味愈的浓厚。
各大市换上了喜庆的装扮,满眼的吉祥鞭炮和对联,连财歌也提前播放。
大街小巷的店铺都以红色为主调,以自己的方式,迎接新年的到来。
“芽芽!”顾思绪殷勤地给徐雯雅披衣服,给她捶肩膀,“力度合适吗?”
徐雯雅闭着眼睛,微微倚靠在顾思绪身上,“合适。”
顾思绪眼睛一亮,“那我继续?”
“嗯。”
顾思绪变换各种刁钻的动作,大概捶了十分钟,讨好地问:“芽芽,既然肩膀舒服了,那我们去玩这个游戏吧。”
他特意凑到徐雯雅耳朵,拿捏着语气。
徐雯雅睁眼,没好气地说:“你够了啊,我都说没必要买,浪费钱,你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