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卿,你最近是不是身體哪裡有些不舒服?」
唐初瑤頓了一下足,上前就去把許墨卿的衣袖扯住。
「走那麼快幹什麼?我又不會把你吃了!」
這人真是奇怪了,見了她像見了瘟神一樣!
就算是之前害她自盡,那也是原主的事了。
此時,許墨卿肩膀微提,白皙的手指握成拳背對著唐初瑤。
真是夠了!
見過不知廉恥的,沒見過這麼不知廉恥的!
轉過身來,他猛的一揮衣袖,一臉嫌惡的把衣袖拍了拍。
「唐初瑤,你怎麼如此恬不知恥,早前糾纏於我,現在竟還不知收斂?!」
「呃……」
唐初瑤被莫名其妙一頓懟,腦子有點懵。
她用力的拍了拍腦袋。
什麼情況?
她不過就是好心提醒,怎麼就成了恬不知恥了?
待她反應過來,腦海中那些烏糟糟的畫面慢慢浮現出來,全是原主糾纏許墨卿的畫面。
不僅有投懷送抱,還有蹲守跟蹤。
天啊!這……
好吧……她確實有些糾纏過度了!
「我這次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一下你,你臉色不太好。」
「這是沒別的意思嗎?」
許墨卿眸光斜睨著被攥的發皺的衣袖,臉色鐵青。
「你誤會了,我看你印堂發黑,人也沒有精神,再不注意怕是病疾發作。」
說著,唐初瑤趕緊鬆開了許墨卿洗的漿白的長衫,並且後退數步與他保持距離。
許墨卿嫌惡的甩了甩袖子,依舊斜眼瞪著唐初瑤。
「看見你臉色好才怪,還生病?你莫要詛咒我了,真是最毒婦人心!」
話語間,許墨卿的聲音提高了數倍,神色間慢慢的鄙夷不屑。
這下,唐初瑤再也保持不了好脾氣,她臉色越來越冷。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許墨卿你夠了啊,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枉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了。」
唐初瑤徹底怒了,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白皙的小臉染上了些怒氣,微微泛紅,柳葉彎眉也凌厲了許多。
「唐初瑤,你這個小賤妮子,你擱我兒子面前吼啥呢?」
陳玉蓮低沉粗拉的聲音在唐初瑤身後響起,嚇得她抖了個激靈。
轉過身來,唐初瑤才看清來人,正是許墨卿的娘。
陳玉蓮一身粗布麻衣,空蕩蕩的軀幹顯得麻衣特別寬鬆,兩個深陷下凹的眼眶裡一雙賊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唐初瑤。
「我告訴你,唐初瑤!少來糾纏我們家墨卿,他可是未來的科狀元,將來是要娶公主為妻的人才,豈能配你這種下賤農婦!」
想打她兒子的注意,門都沒有!
說著,陳玉蓮三兩步插到唐初瑤的跟前,將許墨卿戶在身後。
「陳大娘,你那隻眼睛看到我糾纏你們家許墨卿了?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來……我免費給你看看。」
還科狀元?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娶公主?那可能公主的眼神也不太好。
唐初瑤秀眉微挑,擼起袖子就欲上前,倒是顯得有些俏皮可愛。
「唐初瑤,你少來,平日裡你娘沒教你,女子要矜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