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芙不知道自己在高霭明和陈子砚眼中她和江挽楼的关系已经是冲破世俗的存在,如果被她知道了她一定要扒开高霭明的脑子看看里面是怎么构造的,给他一个开头能写出一篇惊世骇俗的故事。
她和江挽楼出来后,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有多么的错误。
出门前江挽楼还特地问她带够银子没,她天真的以为自己身上的一百两银子已经够江挽楼挥霍了,没想到江挽楼对他是真不客气。
玉品轩。
“老板,这块玉佩给我包起来,送到知府衙门。”江挽楼说话不带一丝喘气的的对老板说道。
这块玉佩要三百两银子,老板看向他身后有气无力像被吸干了精气的柳令芙。
柳令芙看了眼那块玲珑剔透的玉佩,身上的荷包已经瘪了,逛了这么久,她现在连在路口喝碗糖水的钱都没有。
反正钱都花出去了,前功尽弃只会便宜江挽楼,深吸一口气,她露出个笑容说道:“老板,帮我把这块玉佩送到知府署府,记在刘大人的头上。”
出了玉品轩,江挽楼心情大好,终于大发慈悲的发话了:“回去吧。”
柳令芙来了精神,给江挽楼从头包装到脚,再到玉佩,他终于收手了。
回去的路上,江挽楼才很有节操的问:“大人想让我帮什么忙?出卖自己的身体的事我可是不会做的。”
她唾弃:不需要出卖你的身体,只需要出卖你的灵魂。
柳令芙吁了口气,露出一个虚无阴森的笑容看着江挽楼,她钱都花出去了,无论什么忙他都得帮。
“放心,只想请你帮我演一场戏,在沈瑶面前与我承认一场惊世绝俗的恋爱。”
“说的简单点。”
“就是说咱们两个搞~基。额不是我们两个互相喜欢。”
她以为还要与江挽楼还要做一番斗争,结果他眼神深邃,像提前进入好剧情,说道:“乐意之至。”
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沈瑶在房间里如坐针毡,翘首盼着素香赶紧回来。
昨晚虽然打了刘伶甫一个耳光,但沈瑶回来之后就后悔了,眼巴巴在房里等着刘伶甫来向她道歉,结果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来刘伶甫。
素香哄了好久才把沈瑶的气消了一点,说明天就去刘伶甫那里探探他的意思。
一整晚沈瑶的心就像小猫挠着似的坐卧难安,这天刚一亮就催促着素香去刘伶甫探探情况。
这一去就是一个早晨,这都快晌午了还没有回来,沈瑶实在坐不住了,想着亲自去找柳令芙再问问明白。
走到中庭的时候,恰好遇见刚从软香阁回来的梁三君。
梁三君穿着昨日的衣服,昨夜在软香阁的旖旎让他今日红光满面,见着沈瑶一人往前堂去猜测应该是去找刘大人的,他有心拍两人的马屁,站在庭中等沈瑶走近喊了一声,“沈小姐可是去找刘大人的?”
沈瑶甚是瞧不上梁三君这样处处巴结的人,又因昨天他带着刘伶甫出去鬼混不想理他,但听见关于刘伶甫的话她又本能似的停下脚步。
柳令芙虽没有提过与沈瑶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梁三君已经默认两人是那种关系,今日他从软香阁起来之后只遇上了贺鸿光,一问鸨娘才知道刘大人昨夜就已经走了,大抵就是为了沈小姐才不敢在软香阁留宿的吧。
“昨夜我醉酒夜宿外门,刘大人可是趁着酒醒早早就回来了,也不知大人现在酒醒了没有?”
他没有说去的是软香阁,料定如果两人是那种关系的话刘大人也不会说,这番话既能让沈瑶开怀,又能拍一拍柳令芙的对马屁,甚妙。
沈瑶知道昨夜刘伶甫去逛了妓~院,听梁三君说刘伶甫没有在外留宿而是早早就回来了觉得自己是不是错怪了他,一时诸多小思绪都涌了出来。
爹在京城的时候也经常出去应酬,娘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人才和和睦睦的,昨晚发那么大的脾气会不会吓坏刘伶甫了?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她得先找到刘伶甫跟他道歉。就算道歉的话说不出口也要好言好语弥补昨晚的那一巴掌。
昨晚她那么生气也没来找他应该是喝多了酒才没来的吧,想着她便折返去了柳令芙的院子,等会儿再让厨房煮点醒酒汤才能凸显出她对他的关心。
要对柳令芙说的话想了许多,心中雀跃又紧张,到了柳令芙的院子才现自己闯了空门,心中又有些失落。
难不成去前堂处理公务去了?
沈瑶又准备去往前堂,却在这时候遇见素香。
“小姐,可算是找着你了。”素香小喘着气,歇了一口,“我有事要和您说。”
沈瑶这时候只想见柳令芙,打断她的话继续往前堂去,“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素香跟在沈瑶后面,“小姐,您不是让我去探探刘大人的情况吗?”
沈瑶知道自己小题大做误会了刘伶甫,昨晚都是逢场作戏罢了,所以并不想听,与其让素香去探听不如直接和刘伶甫说清楚。
她的脚步匆匆,素香刚刚没歇一会儿又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小姐,我是特地跑回来和您说的,您慢点走关于刘大人的我还听了一点旁的消息。”
沈瑶总算慢了下来,“你说刘伶甫的什么消息?”
“是我今早去找刘大人的时候听高霭明和陈子砚说的。”
“说了什么?”
素香把自己听得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通,其中还有一些自己的臆想,“那话听着说刘大人和他的表哥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两人经常出去逛街,还同住一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