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张口就来也不编排编排。
柳令芙:“你再多话试试?”
高蔼明还是惧怕柳令芙的威严乖乖闭上嘴不敢了。
“找到我家来是衙门里有事儿?”柳令芙问。
衙门一般都是抓些小偷小盗,在这里已经屡见不鲜,高蔼明不会因为这些事儿找来,应该有些什么其他的事。
“对对对。”高蔼明差点忘了自己的来意,“大人,今晨知府大人来衙门找您,说有急事,我才来寻您。”
柳令芙让高蔼明先走,高蔼明还和江挽楼说,“告辞了,大人的表弟。”
江挽楼不置可否,朝他微笑示意。
又被柳令芙吼了两句,高蔼明才离开。
让江挽楼看着家柳令芙也骑着驴跟着离开。
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据高蔼明说,元和县从来没来过县令以上的官员,无非是觉着这里太穷,捞不着油水。这知府大人虽只比他高一级,但就这一级已经是十万八千里,而且突然来访定是有什么大事。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位中年男人,衣着不俗斯文有礼又待人和气。知府对他客气中还带着一丝巴结,几人觉着此人身份一定不凡。
柳令芙到后洪申便先上来与她通气,“大人,李大人昨日酉时来的。来时面色看着不太好,您小心些。”
柳令芙说:“我知道了。”
与高一级的官员见面需穿戴官服,柳令芙穿好就去了文房,进去时知府李旦正在和中年男人说话。
见到她来,刚才还与中年男人和颜悦色说话的李旦在看见柳令芙关上门后便换了一副面孔,高声指责道:“刘大人,你作为元和县的县令应该住在官舍之内,怎么把官舍让给两个衙役去住?”
被李旦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柳令芙心中已有不适,她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大人初到元和县不知这里的情况,下官可以解释。”
李旦并不想听柳令芙的解释,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他只需在乾礼正面前拿出官威就好。
“不必解释了。刘大人,我还要问问你你是怎么治理元和县的,我和乾老爷在元和县还未落脚就被贼人顺走了身上的银子。”说起来就来气,让他在乾礼正丢了面子,“光天化日,盗贼竟然如此猖獗!”
柳令芙看了一眼李旦口中乾老爷,然后对李旦依旧恭敬,“大人,元和县盗贼猖獗是下官治理不严,但其中事出有因下官也可以解释的。”
李旦开口即拒绝,“不必了。”
“李大人,不如听刘大人一言。”一直未吭声的乾礼正帮柳令芙说话。
钱礼正说话声音浑厚,字正腔圆,想必应该有些学识教养,就冲他帮自己说话的份上已经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钱老爷,我们不是还有别的事吗?”李旦温声说道。
钱礼正道:“我的事不算大,对于刘大人来说元和县的事才是大事,李大人你难得来一次元和县,恐怕刘大人也想和您谈谈,是吧,刘大人。”
柳令芙带着谢意朝乾礼正微笑颔首,对方也同样朝她表意。
刚才还不带一丝商量的李旦这时也变得好说话起来,“那你就说来听听吧。”
他回到乾礼正旁边坐下,面上带着随意和敷衍,对柳令芙想说的话并不怎么关心。
早就听说元和县是个穷乡僻壤之地,要不是因为乾礼正的事他是不会踏入元和县的,更不想无故招来一些闲事。
柳令芙:“大人,衙门已经几月未发俸禄,衙门里的人只剩三人,我把官舍留给有需要的人合情合理。元和县偏远穷困,田地又少,饿死的也不少数,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下官庆幸他们只是偷窃,要是组织起来霸占了县衙,事情就大了。”
李旦不屑,刘伶甫就是在夸大其词,“就算他们能闹还能闹到哪儿去,刘大人多虑了。”
这话郑正中柳令芙下怀,“是的,卑职后来也这么想,他们能闹还能闹多久,索性就任他们偷吧。”
“你!”
李旦察觉被柳令芙摆了一道,刚想说顶回去,就听乾礼正说,“看来刘大人也是爱民之人,乾某这次来正是想请刘大人帮忙,大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提到正事李旦热心起来,“对对对。”
李旦把两人此行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原来乾礼正是漳州的首富,家中有良田无数,店铺无数,金银宝贝无数,招惹来的贼匪也有无数。
不过乾礼正也不是软柿子,他花了大笔钱买了护院看家还算安全。可惜千防万防还还是防不住的,他被路过的盗圣盯上偷去不少宝贝。
那几个宝贝对乾礼正的家财来说是九牛一毛,偏偏其中一样是皇上所赐,尽管是最不值钱的一样东西,但丢了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乾正礼派了数十个家仆跟去,最后只有一人传信说盗圣来到了李旦的地界。乾正礼便直接找到李旦说明来意,希望李旦帮忙。
李旦的人又跟着盗圣来到元和县,谁知到了这里就不见他的踪迹,乾礼正和李旦只好亲自寻来。两人派出去的人都还没有回来,而两人刚到元和县不到一个时辰银子便被人顺走了,把李旦气的不轻。
他把这一切都怪罪到柳令芙身上,“既然这个所谓的盗圣到了你的管辖之地你就应该负责把他给找出来。”
柳令芙想笑,这从天而降的锅她一点也不想背。不说县衙连个捕头都没有如何抓贼,就算有她也不想为这个李旦做嫁衣。
她婉言道:“大人,你说的盗圣如此厉害,这么多人都抓不住他,下官这里人才凋零,最凶的也就零零七,怎么抓的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