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情我愿?”6御史冷笑一声,“承恩侯,你可知京郊的良田多少银子一亩,而令公子又是用多少银子买下京郊一百亩良田的!”
“这……我并不知道,我家二儿子是用他的私房为自己购买田地,对于儿子的私产我这做父亲的也不好过问。”承恩侯回答。
“承恩侯既然说自己不知道,那就由老臣来说吧!京郊的良田十两一亩,而令公子则是以一两的价格购买,这和强抢有什么区别,百姓不卖,他便教唆下人打断别人的腿。甚至还放话,敢报官便放火烧死那人全家。”6御史说,言语中是强忍的怒火。
武宣帝身边的大太监吴公公,接过6御史手中的奏折,恭敬的送到武宣帝的面前。
“承恩侯,你如何解释?”武宣帝打开奏折,随意的看了几眼。目光如炬,直视承恩侯。
“皇上,臣冤枉啊!”承恩侯跪下。
“冤枉?那些无家可归无地可种的百姓就不冤枉了吗?”
他将手中看过的奏折,用力扔在承恩侯的头上。
奏折落在地上,夹在奏折里一张满是血指印的状纸,在干净的地板上是那么的耀眼。
承恩侯捡起奏折和那张状纸来看。
奏折上写云翔侵占故人来的事只有寥寥几笔,更多的却是云翔带起欺压百姓,强买百姓的良田。
这张状纸则是京郊百姓的血泪控诉,上面写满了他们因为失去土地而遭受的种种苦难。
承恩侯看着这些证据,脸色苍白,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无法轻易过关。
他抬起头,对武宣帝说道:“皇上,臣有罪,臣教子无方,致使云翔做出了如此天理不容的事情。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皇上能够开恩,饶恕云翔一命。”
武宣帝看着承恩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承恩侯在朝中代表着残存世家势力,以及和王一派。
武宣帝看向下方站着瑞王,现在还不是动承恩侯的时候,再让他们蹦跶蹦跶吧。
“承恩侯,你的罪行确实令人指,但看在你主动承认错误的份上,朕决定从轻落。让云翔将京郊百姓地还给他们,再给予他们一定的赔偿。还有……”
想到6御史折子上铺子,好像叫做故人来。又继续说道:“云翔侵占的那个铺子,也将人家要的补偿赔给家人,朕不想听见什么,承恩侯府仗势欺人!”
武宣帝将最后四个字咬得非常重。
承恩侯听到这里,连忙谢恩:“谢皇上开恩,臣感激不尽。”
承恩侯知道,这是武宣帝给他的一个机会,毕竟他们和武宣帝还没撕破脸皮,还要维持表面平和。
看来回去,真的要好好的,管教儿子了。不能再让他胡继续作非为了,至少在和王成事之前,要严加管教。
这次皇帝虽然放过了他们,可下一次呢!他们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一场风波,在皇帝的裁决下,暂时告一段落。
云翔被迫将强买百姓的土地归还,并赔偿一定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