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让人吹响进攻的号角,他身后的漠北军,纷纷冲了上去。
北月军手中拿着,专门研究出来对付漠北骑兵的长枪。长枪头有个一尺长的弯钩,一刺一收之间就割断了马腿,高大的战马轰然倒地。
这还是凤王当年对付漠北骑兵特意研究出来的。
前面的人专攻战马,后面的人就会冲上去补刀,马背上掉下来的漠北军。
北月军经过这几年上官老将军的训练,动作敏捷,配合默契,很快冲在前面的人都被他们杀了。
可图很是吃惊,没有人告诉他北月军中有这种,枪头镰。
他不知道,见过这种枪头镰的人全部被凤清绝斩杀。毕竟当初逃出新月府的漠北人都是这普通百姓,而漠北的大军,因为烧毁城池被凤清绝带兵全部击杀。
没有人活下来,又怎么会有人知道枪头镰呢!
顾不得吃惊,可图立马与北月军开始拼杀。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天明。
北月关都是震耳欲聋的拼杀之声,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下,遍地都是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北月关有越来越多的士兵冲出来,而漠北这边的五万先锋军越来越少。
上官老将军身前的漠北军一个接一个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他清楚地知道,再这样坚持一下,这场漠北军的夜袭将无法在取得成功。
可图这边见大势已去,愤恨的瞪了一眼北月关城门,不得不咬牙下令鸣金收兵。
漠北军的号角声响起,标志着这场夜袭战的结束。北月关城内的士兵们松了口气,他们成功地击退了漠北军的进攻。
上官老将军站立在战场上,目光凝重地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虽然北月关守住了,但这场战斗也是惨烈的,而且用不了几天漠北绝对会起第二轮进攻。
上官老将军和上官镇不知疲倦的赶回,在北月关的府邸中。
他们回去的时候,手足无措的看着上官无忧肩膀上的伤。
虽然这一箭射中的是肩膀,可是箭上的十字倒刺的一角却离后心没有多远的距离了。箭头上有倒钩不能随意的拔,只能用刀划开皮肉找到倒钩把箭头取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给少将军处理伤口!”上官老将军问。
“是啊!白老,您可是我们北月关最好的军医,怎么还没有给无忧治伤啊!”
上官镇看着上官无忧,因为流血过多,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伤口还渗着少量的血,军营中大多死亡的都是流血过多而死。
上官家的男儿,只要一上战场就抱着战死沙场的心态。可真的到了那一刻,让他白人送黑人,他还是接受不了啊。
白老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已经尽力了,但这支箭的位置比较特殊。如果没有十足的去拔箭,我怕伤及少将军的心脉,只能暂时止血,看看还有什么办法了!”
上官老将军听完,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明白白老的意思,这支箭的箭头接近无忧的后心,这样的伤势如果强行拔出箭头,甚至会危及上官无忧的生命。
“可是无忧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上官镇焦急的道。
白老叹了一口气。
“给少将军用的止血药已经是北月关最好的了!”
白老说完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