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啊,又同她吵起来。
吵着吵着,也不知道怎地就动了欲念。
他,他也不知道为何总想对她做那种事情。
他对她有着非常清晰的欲念。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一想就会立刻有反应。
这种羞耻的事既得不到宣泄,又无法对人言。
久而久之,他就憋坏了,容易冲动。
林施微始终垂着眼睫,怔怔盯着杯盏里琥珀色的液体。
沉吟片刻,她说:“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林施微给他讲自己有位闺中密友,早年丧父,从小寄人篱下,靠亲戚接济勉强过活。
魏令屿不解地看向她,这不是在说她自己吗?
可是她后面的话,又与她几乎不相干。
她的闺中密友,幸运的遇到了一个疼爱她的表哥,其实那表哥比她小五个月,两人青梅竹马,长大后暗生情愫,彼此相悦。
再往下发展就是喜结连理,白头偕老。
偏偏中途横生变故,杀出个有权有势的贵人,对那姑娘百般刁难,做令她伤心的事,说令她痛苦的话,还强迫她给他做妾。
讲到此处,林施微呷一口茶水润润嗓子,平静眼眸幽幽投向魏令屿,与他炽热的视线相触。
她说:“您猜,这位贵人喜不喜欢我的闺中密友。”
魏令屿道:“这个贵人是混蛋。”
“没想到您也觉得他是混蛋。”林施微浅浅而笑,“因为贵人从中作梗,我的好友与她的情郎不得不退亲,情郎由爱生恨,玷污了她,可见那情郎也没多么珍惜她。反正她早已被贵人污过,那么再多一次又何妨?”
什么污不污的,她,她怎么在大白天忽然跟他讲这些。魏令屿从脖颈到脸颊都红透了。
“不过贵人的欺辱与真正的玷污有所区别,就像,”林施微思索了一下,“就像您在白鹤书院对我那样。”
她低落道:“贵人在镜花水榭柔软的草地上,星夜下,旁边还有清澈的水流,馥郁的花香,那么美的夜晚,他却对她做极其丑陋的事。”
魏令屿脸颊的潮红渐渐褪色,震惊不已。
那不是他梦里的场景么?
林施微的故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根本不像巧合。
镜花水榭!就是镜花水榭!
林施微自顾自话的说着:“贵人对我的好友说,没有男人会珍惜失去贞洁的女人,果然她的情郎就不再珍惜她,对她做了那等糊涂之事,这下她是真的没有贞洁了。”
贵人纳妾在即,而妾失去完璧之身,后果可想而知。
说到此处,林施微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