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开始吐槽。
好好好,这么会拿是吧!
我用手指关节轻轻敲在桌子上出“咚咚”的响声。
只看到岩雀迅收回手,然后继续低着头,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像个小麻雀一样,呆呆的在那里,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服务员收过两百卡卢森,用登记了我的身份证便不再去追究责任,那身份证是乔治给我办理的,也不知道正不正规,反正这么来看应该是浑水摸鱼去了。
“你在诓我对吗?”
我的语气平静,一边说一边拿起了那杯我点的咖啡,将起放在手边,又把用油纸包裹起来的方糖一颗一颗放进咖啡之中。
这个动作看起来专注,实则我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对方的一举一动上,我并没有对她放松警惕,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都无法改变她是行走的5ooo平胸卡卢森这件事实。
〖银色的眸子向我投出了恶意的目光〗
岩雀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
“谢谢,门卡利达先生愿意为我的错误买单,所以我自是不会亏待我的盟友,你说我是否在诓骗你呢?我亲爱的门卡利达先生。”
一边说她一边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向,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出了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如同皓月般的光辉。
只是我跟她认识不到五分钟,谈论不过几句话,用一个眼神就想要我相信她,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端起咖啡小抿一口品尝,一边喝一边不着痕迹的对上岩雀那仿佛要进党的目光,生怕我不相信她。
只是很可惜,这苦的想让我哭的咖啡成功让我失去了对于它兴趣,当然这同时也包括我对于她的兴趣。
我挪过一个餐盘到自己的面前,打开银色的盖子,里面是我的晚餐,一份猪烧排,烤的刚刚好,色泽相当的红润。
我戴上用餐的手套,挑起最为肥美的那根猪排,一口下去肉质软烂,番茄汁水在口中爆浆,然后就是猪排外表的肉被烤的酥脆富有嚼劲。
这一口下去整个猪排被剔的干净,只剩下白白的猪肋骨。
我伸出舌头在那白色的肋骨上轻轻舔食,上面有着薄荷的清香和松针的甘美,大概是是用晒干的薄荷松针加上云杉木一起烤制而成的。
品尝完这猪排烧,我这才去看向对方。
“你觉得你话有几分值得我去相信的呢?还是说你觉得只是5分钟不到的陌生人,只单凭你的脸蛋和身段就愿意相信你呢?我亲爱的威廉·安娜杉女士,或者我应该叫你维利·安芙丽丝女士呢?”
我一边说,一边又吃了一根猪排烧,余光看向的却是那份送过来打时间的报纸,上面一张模糊不清的女人照片,或者说是那位通缉令上悬赏只有5o卡卢森的维利·安芙丽丝。
岩雀的脸上原本坚定的眼神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变的冷厉,她那双原本皓月般的眸子变得好似月亮下独狼。
“你看出了吗?”
岩雀的看向我的目光变得极具攻击性她的眸子里似乎写着她故事,只是很可惜我不是全知全能的神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玩家,在这个所谓的虚拟世界中不断的徘徊,最终迎接我的只有失败。
我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不是我不屑于去回答,而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来这里的一个月前,就有一个团伙在圣人主持庇国大典中袭击了圣人,他们把圣人的头剪的跟狗啃的一样,又用勺子挖下了圣人的一只眼睛。
然后逃之夭夭,在民间的传闻说他们是祸国殃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头小鬼,居然拿一个国家的国运开玩笑。
要知道圣人的左眼代表着忘记,右眼代表着记住……好吧不是。
圣人的双眼的清浊代表着一个国家的昏庸还是清廉,而圣人的头长短代表着一个王朝的寿命。
对于他们而言这些东西早就已经根深蒂固,就好像我们想要财就会下意识的去找财神爷,在这里一个国家的精神面貌全都是这个圣人代表着的。
圣人的地位不言而喻,虽然第二天这个圣人就已经被暴怒之下的群众和贵族送上了断头台,只是在所有人眼里那个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个犯罪团伙倒是没有人再去讨论。
两个可能性,一个是这里的民房彪悍,但是很明显在我学习的书籍中没有关于这个民族这方面的风俗习惯。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这个犯罪团伙身后的势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只是这个问题我只是埋在心底,没有去询问乔治,主要是感觉乔治那个脑子估计也不比我的好用多少。
我与她对峙在桌前,我动作优雅的吃着晚餐,而她则是阴鸷的看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想要吃我的晚餐。
“你要什么条件可以放过我,你提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岩雀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又说
“就算是让我出卖肉体也可以,只要你不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可以吗?”
岩雀一边说一边银牙紧咬,似乎是我在逼迫她在这里出卖自己。
我没有回答只是割下牛排的一角,优雅的喂进嘴里。
直到我咀嚼完牛肉,用纸轻轻擦拭自己的嘴角,我这才开口对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