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一手拉起他的肩膀,一手把他的衣衫彻底除去——自然牵动到了他的手臂,顿时痛得他鼻子眼睛都歪到了一边。萧晏回敬一笑:“不是我斤斤计较——只是我上了你这许多次,总要瞧瞧你这身子长什么样才是。过几天我上了黄泉道,下了不知第几层地狱,再遇上那些上过你的同道中人,大家说起上你的心得,也好多个可以炫耀之处。”
奚梓洲嘶嘶到抽几口这牢房里的闷气:“将军……你要是这十八天每天操我两回……你就绝对是所有人当中……操我次数最多的……这也是可以好好炫耀一番的嘛……你先……把我的手臂接回去罢……”
萧晏摇头,低头去解他裤带,顷刻就把他下身脱了个光溜:“你平时,是喜欢把死囚四肢死困在床上,蒙其双眼,塞其口,然后再让他们‘伺候’你的罢?”
奚梓洲两手虽然不能动,还是抖了一抖:“这……是……”
不用再问,他就能把事情想明白了。
看来,他的事情确实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不知大奚皇朝的列祖列宗知道了没有呢。
奚梓洲冷冷一笑:“不错,不错!将军果然好耐力!”
萧晏在他大腿内重重摸了一把,抓住他小腹下的某处摩挲起来:“既然你说礼尚往来,我便也把我往日里的喜好与你也来一遍好了。”
奚梓洲头皮一紧,一道寒意从脚低瞬间升到脊梁骨。
萧晏眉眼带笑,继续套弄他的分 身:“上次我不是说,将士若……淫 乱,便军棍打死么?但是在军中,却有军奴、敌营的俘虏、流放至边疆的罪人等等,可供将士们作乐。那些个相貌出挑的,自然会先送到我帐中来。”
萧晏说着,手指在他膝盖某处一捏,他连脚带小腿整个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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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口中说话,手里不停,手腕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叮作响。片刻之后,奚梓洲身上便只剩下腰之下膝盖之上那块地方还是正常的,其余的部位,不是痛不可当,就是完全没了知觉!
但是那个还算正常的地方也很快就不正常了。
虽然眼睛看不见,奚梓洲还是感觉到了,自己那宝贝正在萧晏的手中,一圈圈地变大,变硬,变的滚烫,变得非常非常地想要被抚摸,被套弄。
萧晏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意图,手松开了。
松手的瞬间,奚梓洲腰杆瞬间挺起。
昂扬的欲望,就这样无助地竖立在两人之间,尖端微微晃动着的那一滴晶莹的水珠,如眼泪一般惹人怜惜。
萧晏起身,笑得像是刚在战场上得胜归来:“礼尚往来,奚大人!”
奚梓洲前面又肿又痛,自己的手脚又都动弹不得,活脱脱是自己用媚药折腾萧晏时的光景。他一咬牙——他是天下最不要脸的奚梓洲,不是为了名节甘愿躲起来自己动手的萧晏。
他倒抽一口气,腰杆再往上一挺:“将……将军……我要……快些……快些……”
萧晏的手,终于覆了回去。
“这几天我不太乐意,一来是因为一直以为你是想上我,我断不能受那样的侮辱;二来是气我自己在你面前竟不能自持;三来是因为某些方面不太习惯……这下可好了。”
奚梓洲勉强支撑着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总算明白了——萧大将军其实也和平常人差不多,喜欢把人脱光了再上;只是他的喜好,比平常人多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可明理是一回事,接受现实是另一回事。
他虽然常常给人上,但这样光溜溜地被压在下面,还是四年来的头一遭。
何况他在光溜溜地被人压的时候,手臂和身上刀割锤砸般的剧痛,腿脚全然发麻,这些东西,前端被粗糙的手摩挲带来的快 感,可抵消不掉。而那里,也不是只有快 感。
他不得不没话找话,免得自己在快感与疼痛的夹攻中晕死过去:“将军……如何会认为……被我压……是种侮辱?我好歹……好歹也是……是大奚国的皇孙……论身份……论相貌……哪一样……配不上……将军你……啊……啊……唔……”
萧晏摆出一副要把他折磨至死的架势来,简直是故意地,用手上长着硬茧的地方上下刮着那根红色的肉 棒,手指细细地揉搓着每一个褶皱,拇指上最硬的地方,在前端最柔嫩敏感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地捻按……
“就凭,连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
就像是整个人被赤 裸着抛到了荆棘丛中,被硬刺刺得浑身鲜血淋漓。
痛中,终究夹缠着更多的快。
奚梓洲抵不住,张嘴喊了出来:“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啊……”
“奚大人,这还只是开始……”萧晏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两只手上的铁链叮叮当当地响成了一片。
奚梓洲彻底丢盔卸甲,眼泪伴着汗珠滴上身下的草席:“不要……啊……不要……”叫喊中头颈往后仰到了最大限度,连腰杆也有规律地往上挺着,竟是一下一下地把自己的分 身送到萧晏手中。
萧晏糙硬的大手蹂躏着他,说话间声音嘶哑:“我平日里喜欢这样……既然从前你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我也不问你……”
“啊……将军……萧大将军……萧大英雄……不要啊……啊……啊——”
最后一个字,调子突然拔高了,仿佛警示有敌人来袭的军哨。
“原来奚大人喜欢我碰你这里么?”
“不要……啊……啊——”
“奚大人你曾说我口不对心,你自己不也是口不对心么?明明舒服得不行,还硬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