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除了我,谁也不行。”
……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还伴随电闪雷鸣,舒歌出来的那会没带雨伞,褚邺更没有了,他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说:“我去开车,你这里等我会。”
舒歌点了下头,忍不住抬头看远处的霓虹灯,北屿只是地域辽阔,市中心跟墉城没差多少,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处处都是繁华都市的气息。
她忍不住想到刚才褚邺非常蛮横说出那种话,明显是在威胁恐吓她,她有些慌,因为褚邺说的是事实,没有他,也会有下一个,她的婚姻是不受自己掌控,爷爷也不会同意她跟其他人结婚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亲自跑北屿跟褚邺当面说清楚,因为她知道爷爷这关不好过。
她在爷爷心目中,一直都是乖孩子,她也怕伤了爷爷的心,所以想找一个折中的方法。
褚邺的车很快开过来,就在路边,她不用走几步就可以上车。
上车后,褚邺问她:“你行李都在旅店里?”
舒歌说是,不等他问就报了地址。
褚邺勾了下唇,没说话。
舒歌再回旅店,带了一个个子高大的男人回来,经过前台的时候,老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眼神古怪,充满好奇和惊叹。
舒歌有些不自在,连忙回房间,褚邺也跟了上楼。
进了房间,舒歌最后挣扎说:“这事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褚邺说:“没有。”
舒歌叹气,认命了似的。
褚邺说:“过几天我爸过来,没办法,你这会走了,你爷爷和我家那位疑心病重,多少会怪我没照顾好你,你就委屈点,先帮我应付应付。”
他说是让她委屈委屈,还真是让她委屈。
舒歌无语,甚至有些气恼,不想理他。
她的把柄又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褚邺也是刚刚来的路上接到了他父亲电话,搞这突然袭击,不就是想看他们俩之间处的怎么样。
舒歌唉了一声,把箱子收起来,然后进浴室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脸又红又肿的,她忍着想挠的冲动,只能用清水洗脸。
褚邺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儿,叫她:“舒歌,你再不出来我撞门进去了。”
“好了好了,马上。”
褚邺拿过她箱子就先出门,舒歌后面出来的拿了房卡去退房,老板又看她几眼,那眼神欲言又止的,舒歌假装没看见。
褚邺开车的时候,舒歌问他:“叔叔要来多久?”
“也就几天,他工作也忙,最多三四天就走,到时候你要走,我再送你。”
舒歌:“……”她忍不住攒紧了拳头。
她气鼓鼓的,不相信他的话了。
褚邺瞥到她膝盖上的手握紧了,扯了下嘴角,说:“我昨天说送你也送了,是天气不好航司取消了航班,这不是我的问题,你别记恨我。”
舒歌更气了,忍不住说:“可我觉得就是你的问题。”
“你这叫推卸责舒。”
“……”
舒歌干脆别过脸去,看车窗外,很快又冷静下来,说:“还回那客栈住吗?”
“不了,去我那住。”
舒歌垂了垂眸:“你那?”
“嗯,有家属院,你住那我也放心,而且离我近。”
家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