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爱我吗?”她问得更白话了。他是她的保镖,保护她的人不受伤害,是不是也保护她的心不受伤害?
真的是这个意思_她没见到他留给她的……
不过,这样也好,方便他把她扔回日本。
“没有。”他收敛起对她的感情,脸上一片平静。
“你们女孩子对初吻总是看得很重,我不想伤你的心。”
没有?东方玩月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地起身。“那一句‘嫁给我’呢?”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试探他,完全没料到这会是心碎的前奏。
“逗你玩的。”撤撤底底的冷漠,击碎了她的梦。
冷言从不会用这种零下温度的语气对她,他真的不爱她了?不爱她了……
“但你想要我……”他怎能在她差点以身相许后,说他对她有的只是任务上的保护,心灵上的偿赎?
“那是男性的原始欲望。”坏人要做得恶劣一点,“每个男人只会看上你的脸、你的身体——”
“啪”的一声,一记五爪印上冷言清俊的面容。
“你下流!”东方玩月捧着仅存的傲性与自尊,坚决不流泪地扬眉怒视着他。“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你被毒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他怎能这样对她?怎么能?在夺门而出的刹那,泪水依旧下争气地汨汨而下……
宽敞的套房里一片宁重。
冷言走进室内,颓然栽过软木沙发中,脸痛、心更痛。
“你伤了她的心。”康若比教授发表旁观感言。
“我知道。”苍天可监,那个是他的本意呀。
“你故意的。”他顺顺冷言的长发,十足像个宠溺儿子的父亲。这孩子是他养大的,他怎会不知他这么做的用意?
“如果可以换得她的平安。”把她气回日本总比让她待在德国安全。至少在日本,东方告会保护他的爱女;在这里受伤的他可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该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她不柔弱的。”
“但就像在您眼中所看见的,我永远长不大。”
“她是个聪颖明理的人,应该听得出来你在诓她。”
康若比教授笑得意味深长,“只可惜爱情让人盲目,她是学业上的才女,但没有人能在爱神面前自诩为天才的。”
“你对爱情这么明白?真该帮您找个第一春。”冷言解闷似地嘲笑他。
“哟,损人功夫不差嘛。”话题换过:“关于莫肯,你打算怎么办?”这些天来.他听冷言说了不少事。
“我再去会会他。”他的眼里有着决心“反正他限制了我们出境,在这里枯坐不是长久之计。”
“你那么急着跳火坑?那个自称希特勒后代的人有心理变态,你知不知道?”希特勒后代?呸!
“他野心大大了,不除掉是个祸害。”莫肯想用那颗精良的卫星统驭世界?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那种称霸地球的八股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