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愿意,傅忱深长臂一伸将人拉入怀里,捧住她的脸便吻了上去,她就算有防备也是白费劲,躲不掉的。
傅忱深吻得很用力,胸腔压着她,气息慢慢乱掉,她渐渐失去方向,脑子一片空白,到底是经验太少,在他的主导下,是如此不堪一击。
温热的手指轻易挑开她的衣服,掌心的茧子粗粝摩擦她细嫩的肌肤,跟一把火一样,灼烧着她每一寸的理智,撩起她身上的火。
房间内是有暖气的,穿一件短袖都不会冷,她更是如此,睡衣被褪下,等她的意识回拢,已经并不上腿,她伸手挡住眼睛,死死咬着嘴唇,被难堪包裹住。
傅忱深是在检查,没做其他事。
还是红的、肿的,有撕裂的痕迹。
傅忱深抬起头说:“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我买了药涂。”她声音发哑。
“今晚涂过了?”
她不说话了。
傅忱深说:“药呢?”
“抽屉里。”
傅忱深拉开抽屉看到几盒药膏,食指匀了药膏涂了上去,他动作很轻,她还是疼的身子颤了一下,他抬眼看她伸手挡住的脸,“去医院看看。”
徐晚咬唇,难耐将她侵袭,“不用。”
“万一撕裂?”
“今天已经好很多了。”
傅忱深不觉得她好了很多,温声说:“去医院,别耽误。”
“我不去。”
“徐晚。”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傅忱深说一不二,将睡衣给她穿上,他自己的衣服连外套都没有脱,正经严肃,和她形成对比。
徐晚钻进被子里,还是那句话:“我不去。”
傅忱深将被子掀开,把人抱了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他拍了下她的屁股,她敏感得抖了下,“由不得你,拖着严重了怎么办?你不疼?死撑?”
徐晚:“……”
……
徐晚还是被傅忱深带去了医院,医生查看她情况的时候,傅忱深隔着一个帘子在等着,刚进来的时候他说的是他女朋友行房后不舒服。
医生就没赶他出去等。
徐晚脸皮还是薄了点,一声不吭,都是傅忱深在说话。
这家医院还是她实习的医院,就怕被人认出来。
值班的是女医生,但还是难堪。
检查完出来,傅忱深隔着门帘瞥了一眼,徐晚背对他的方向在穿裤子,她脸上的温度就没下来过,一直烫的厉害。
“轻微撕裂,她有自己涂药是吗?”医生问傅忱深。
傅忱深:“恩,涂了药。”
“坚持涂就行了,注意这段时间别碰水,别同房,你们这些男生能不能多为女孩子考虑考虑,都做到撕裂了。”
傅忱深没有辩驳:“下次注意。”
“是要注意,要是女孩子喊疼的时候就要停了,别硬来。”
傅忱深很认真,都听进去了。
从医院出来,徐晚低着头,心想以后在医院可千万别碰到那位老师,希望那位老师不记得她。
但已经留下了看诊记录。
徐晚十分煎熬。
回到景苑,都快十一点半了,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