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深咬着烟下楼开的门,十一冲着傅夫人叫个不停,饶是傅夫人都被吓了一跳,让傅忱深把狗关起来,傅忱深将狗关到厨房,十一才安静下来。
傅夫人左右看了一圈,仔仔细细检查他这里有没有可疑的地方,最后视线落在傅忱深身上,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长裤,纽扣松松垮垮没全部系上,露出一片胸膛的肌肤,有道淡淡的粉色痕迹在肩胛骨处,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餍足后的气息。
傅夫人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懂男女那点事,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再了解不过了。
他肯定是刚从女人床上下来。
上次没有逮到,这次就不信还逮不到。
“你这有女人。”傅夫人直截了当道。
傅忱深抽着烟,漫不经心说:“那您还来坏我的事?”
他太理直气壮,和上次一样。
傅夫人太阳穴紧绷,“是谁?”
“无可奉告。”
那个女人的名字在傅夫人唇边徘徊,傅夫人很想问出口,却始终开不了口,一忍再忍,“别让我查。”
“您查不到。”
“没什么查不到,你敢做,势必会有痕迹!”
傅忱深眯了眯眼,靠在沙发上,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挺括的胸肌,徐晚不会随便在他身上留什么痕迹,除非难耐极了,才会咬他或者抓他一下,咬他那次是在胸口,她有点报复兴致,今晚抓到他肩膀,是他故意逗她,她又吓又急,指甲挠了下就有了痕迹。
“那您去查。”
“你放心,我会查。”傅夫人猛地站起来,“她还在楼上?”
傅忱深不说话,表情高深莫测。
傅夫人说:“现在就可以查。”
傅夫人一副要上楼的架势。
傅忱深冷了脸,“确定?”
傅夫人说:“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可以不上楼。”
“到时候了自然会说。”
“什么时候?还是她的身份不方便说?你不如现在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你正常有女人,我不拦着你,也不管你,但你总得告诉我那是谁吧?”
傅忱深弹了弹烟灰,没了刚刚散漫不正经,“我刚说了,无可奉告,等时机对了,我会带她正式介绍给家里。”
傅夫人一听不对,这不是玩玩的意思,他来真的?
傅夫人不能允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傅忱深说:“知道又怎么样。”
傅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你和谁玩都行,唯独她不行。”
傅忱深说:“我不是玩玩。”
明明都没提是谁,仿佛都知道在说谁。
傅忱深比谁都不愿意遮遮掩掩,能和徐晚光明正大,他不想徐晚总是提心吊胆,担心受怕,要不是为了尊重徐晚的感受,他老早就公开了。
何必跟这会一样,躲猫猫一样。
傅夫人盯着楼梯的方向,说:“让她下来。”
“她害羞。”
“傅忱深!”
傅忱深看向傅夫人,眸光清亮,坦坦荡荡,没有半点心虚和不自然。
傅夫人气急败坏,“是不是徐晚?”
她说出那个名字,空气仿佛凝了一层寒霜,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傅忱深抽完一根烟,绷着下半张脸,眼睛没动一下。
“我就说你晚上你在家里那么护着她,不让她相亲,是不是你们……”
傅忱深扯着嘴角笑,“我们怎么了?”
“别让我说出那种话!傅忱深,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不管你们俩怎么回事,赶紧断了!”
傅夫人平日里的端庄优雅,这会不复存在。
晚上从傅忱深和徐晚离开后,傅夫人的眼皮一直在跳,心头凌饶不安的预感,又听傅徵月提到傅忱深送徐晚回去,傅夫人立即便坐不住,他们俩这是堂而皇之在眼皮底下……
傅忱深漫不经心,说:“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您要是有证据证明,那就拿出来,不然我不认。”
“你以为我没有?”
“那您拿出来。”
“傅忱深!你别给我胡搅蛮缠!你和徐晚要是没什么,你这么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