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林青风手中拿着的盒子在靠近拓跋苍木就开始动了起来,就好像里面是有什么东西在四处冲撞一般。
“原来是你。”林青风看向面前的拓跋苍木。
随即,他叹了口气,“你们先坐下吧,我年轻的时候机缘巧合误入南蛮,那时候我比现在的阿善还要小上几岁,我的师父也就是这片药谷的原主人将我救下,给了我一口饭吃。”
“那时候他原本是没打算给我传授什么医术的,南蛮秘术不外传,但我年少时好奇心重,自己翻阅师父他老人家的古书偷学了不少,后来被师父发现的时候给我大打一顿,让我别再对蛊术起心思。”
林青风说到这,突然沉默下来,他看着手中的盒子。
“后来,南蛮遭到那等大劫时,我正在外面四处游走,侥幸逃过,回到南蛮听闻此事后我当即找到了师父,师父被那群人重伤,已命不久矣。”
“他告诉我,南蛮秘术恐怕就要在这一代断绝传承了,但他不甘心啊,他问我可愿意冒着性命危险学下此术,我含泪点头,师父便把他藏起来的古书与这南蛮众蛊之首一并给了我。”
沈玉竹看他沉默下来,“那您会此秘术可有办法为他解蛊?”
“他体内种下的是子蛊,若是当年那群人做得,那想必母蛊就在他们手中”
林青风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怨愤,“只恨我不知他们是何人,师父担心我去送死寻仇也不肯告知于我。”
“现在虽寻不到母蛊,但也有另一个法子能救他。”
林青风不再多言,又恢复成了那副从容的模样,仿佛方才隐忍不发的悲痛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错觉。
“什么法子?”沈玉竹追问。
“以血为引,用这蛊王作为媒介,将一个人作为子蛊之人的母蛊来抑制他体内的蛊。”
林青风说得云里雾里的,拓跋苍木眉心一皱,“可否说明白些。”
“简单来说就是用一人的血与这蛊王融合,然后再将它种入体内,这样在你体内的蛊作怪时,那人体内的蛊就能帮你压制。”
拓跋苍木眉头紧皱,“不能直接种在我的体内或是将蛊取出吗?”
“不可,取蛊后你极有可能会变成痴傻之人,成日浑浑噩噩,若是种在你的体内,二蛊相争,你会有性命危险。”
林青风摆了摆手,“你还是找个人出来吧,我还得看看这人行不行。”
沈玉竹闻言,突然出声,“种在我的体内可以么?”
“不可!”拓跋苍木脸色一变。
谁知道将那蛊王种在体内会不会有危险,沈玉竹本就身体虚弱,不能冒险。
林青风打量了一下沈玉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若是种在殿下的体内,也不无不可,只是殿下这身子”能活多久呢?
他余下的话虽没说出口,但是沈玉竹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沈玉竹知道,在他人眼中,自己不过是将死之人,有关系统之事他无法告知,总归也暂时死不了。
沈玉竹看向林青风,“可是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