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意抱着衣服走进来。
见她没立马回应,经过身后时,秦钟意探头打量了眼:“回明水湾被欺负了?”
“我又不会傻愣愣地等着人欺负我。”宋宜禾忍不住笑起,想了想,放下筷子如实道,“但昨天被宋星瑶为难的时候,他回来了。”
秦钟意扯过凳子,没明白:“谁回来?”
宋宜禾无奈:“闪婚对象。”
“我靠!然后呢?”秦钟意睁大眼,“帮你教训她了?”
“倒也不算教训谁。”
见她吞吞吐吐,秦钟意这次反应很快:“那是给你撑腰了?”
宋宜禾点头。
具体情况虽然没有详说,但就这三言两语,已经足够秦钟意幻想。她啧啧两声:“你不说跟人不熟吗,不熟人家能帮你?不过听你这么一形容,这男人倒也勉强算合格吧。”……
具体情况虽然没有详说,但就这三言两语,已经足够秦钟意幻想。她啧啧两声:“你不说跟人不熟吗,不熟人家能帮你?不过听你这么一形容,这男人倒也勉强算合格吧。”
好抽象的合格。
宋宜禾看着她轻笑了声。
秦钟意又嘟嘟囔囔了两句,结束话题。
今天学校有场外语专业的招聘会。
之前虽然有宋家安排,但宋宜禾为了增加经验,还是在去年的学校秋招上投过几份简历,而后又在上月底,去一家游戏公司面试过行政岗位。
也是在那天,她第二次见到贺境时。
那些工作自然都没什么后续,只是今天广播声喧哗,提醒了宋宜禾的实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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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星帘宋家作为江北金字塔的豪门望族,几个小辈都拥有各自的小圈子,唯独宋宜禾,这么多年始终游离在边界线,很少参加大型宴会,也少在家族酒会出现。
十四岁那年被领进宋家时,还曾有人特意接近过,想要拉拢她。
只是她性格使然,便慢慢被边缘化。
没有共同的交际圈,自然没什么存在感。
听他喟叹,宋宜禾面颊闪过一抹赧然,低声道歉:“抱歉,是我的失误,昨晚忘记主动留您联系方式了。”
贺境时没计较:“中午有空?”
宋宜禾看了一眼时间,老实交代:“我今天在宿舍,没有其他安排。”
“行,那跟我去个地方。”
宋宜禾下意识问:“去哪儿?”
“宋爷爷没有联系你吗?”贺境时的声音很低,透过音筒,带着微微震感贴上宋宜禾的皮肤,他不带任何歧义地笑了声,“但我今天一早就接到了他的质问。”
“……”
“问我怎么拐走你也不告诉他。”
电话那头贺境时的笑仿佛带了钩子,连着羽毛钻进耳朵里,很轻地拂过她的鼓膜。
宋宜禾一时失语。
其实比起贺家老二,宋宜禾对他的印象要好太多,尤其在提出领证后的次日,他拎着衣物袋敲响门之前,她都还在忐忑不安。
可贺境时突然出现,像救世主一样。
他的一举一动都如同被加注了夺目的光,于是面对他时,宋宜禾忍不住去仰视对方。
觉得他令人敬畏又不可侵犯。
被爷爷曲解本意让宋宜禾有些不好意思,指尖微紧:“我原本以为爷爷会直接联系我的。您是想约我去疗养院吗?那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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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星帘两人小多年,付衍一直是闲不住的性子,向来喜欢操心身边人的感情生活。
贺境时跟他最要好,自然当其冲。
被这么凉凉地扫了一眼,付衍顿时醍醐灌顶,拍了下手:“那就是上次在那谁酒吧里,一起跟来的那个叫叫、哎呀反正是咱学校外语系那系花?是不是?”
“那是人文系。”贺境时叹了口气,“人家两个都谈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