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一个抽烟区,一根金鼎摆烛上万都有,任它在夜里孤独烧钱。
烛火跳动。
想起梁文邺说过的一句话。
———废话,我有的是钱,不享受不玩那去干什么,累死累活的去寻找人生价值吗
暖炉的温度越发高,贴得近,令她脸颊晕出一抹桃红。
祁靳西抓她肩膀,面对面打量她脸颊,低颈,吻了吻:“音音挺漂亮。”
姜音不清楚祁靳西在这么玩,这么哄,她能沦陷到什么程度,逃避他的盯视。
“天挺晚,我想早点回去,不打扰您工作,让小李安排车吧。”
楼下那位何小姐还在等他吧。姜音想。
从祁靳西大腿上起来,站在他面前,示意他打电话安排,想离开这里。
祁靳西抬了下眸,打量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一语不发的,祁靳西摸支烟,靠在沙发点着抽,目光落在姜音身上,一瞬不瞬的审度。
尼古丁烧缭,余雾漫过他眉骨,祁靳西神色尚且平静,没任何生气的征兆。
便是这份沉默,姜音窥探不到他情绪分毫。
始终等不到回话。
姜音依旧保持温柔微笑,弯下腰,对着吞云吐雾的贵公子,娇媚道:“我明天还有工作,不宜待外面太晚哦。”
听她声音,撒娇到人酥骨。
沙发与茶几之间,姜音背对烛光,弯下来的腰身曲线恰恰落入祁靳西眼底。
那片腰不知握过多少回,亦是知道她腰身的韧性。
她手搭上祁靳西的肩膀,长发一缕缕拂过他的西服领口,轻巧缠在一起。
这不叫勾引,真说不过去。
烟只吸两口,不疾不徐掐进烟灰缸,祁靳西单凭一只大掌即可揽住她的腰,轻松一摔,将她摁倒进沙发。
“呀…”
磕到沙发,疼得她发出娇娇的低音。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倒下。
措不及防地,盈盈一握的纤腰被祁靳西一只手掐住,他俯身过来,剥掉她的衣服。
吻细密落在她耳垂边际,至颈脖。
片刻,祁靳西贴在她耳边,分开她的腿:“不回去,今晚陪我。”
沙发之地,注定成他的场所。
姜音闭了闭眼:“在这里吗,您看得见我吗。”
祁靳西边手拆解西服扔到沙发后,再到衬衣的纽扣彻底解脱。
他伸手,将茶几的蜡烛取过来,靠近姜音,凭借烛台弥散的烛火光晕,打量她娇如芙蓉的脸蛋,一脸散漫的勾唇:“老子看得见。”
实在话,他挺混。
蜡烛不慎滴落下来,在她身上凝成一绺。
姜音不忍打了个寒颤,抱胸:“先生。”
发觉她的敏。感,祁靳西将蜡烛移了位置。
缓缓地移,像是发现一处新天地。
他疯的,恶劣的。
姜音算懂了。